的,恐怕就是这股在他看来无比坚实、难能可贵的父子之情。
这份感情化成了他心里最坚硬的利刃,而如今他为了让自己清醒,将这利刃反刺向了自己,弄得自己血肉模糊……
容元修还在试图掩饰,在容轩和孙氏之间打起了圆场:“你句句都说事情跟你母亲有关,到底没有实证,这件事儿依我看,她也是受了刁奴的蒙蔽了。”
“你看要不然这样,那些个刁奴随你处置,就是都交到府衙大人手里也未尝不可。只是家里的这些人,就算了吧……”
“有什么要处置的,咱们关起门来慢慢计较,保住容家的脸面和体统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容轩没有打断容元修的车轱辘话,此刻容元修说什么都是在为孙氏他们开脱,他都懒得听了。
只是他还想要一个公道,想要一个靠近真相的机会就不得不追问下去。
“父亲觉得没有足够的证据,也好办,只要将余王氏和孙妈妈押过来,问问她们究竟受了何人指使就是了。就怕到时候有了结果,父亲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