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收回了手,目光在瞥见在地上那一双靴子时变得幽深。
那靴子边沾着的泥渍,还带着些湿意,未被火盆烤干。
她故作未察觉,“明日便是除夕了,我与
父亲母亲要入宫赴宴,家中宴席想来要晚些时候,你身子还未好全,就待在这休息便好,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我的意思,有人会送餐食过来的。”
躺在床榻上苍白着脸色的萧续点头应下,“奴才谢大姑娘恩典。”
从屋子离开时,闻着满屋子的药味,沈知书殷红的唇瓣紧抿,脸色沉了沉,病了一两天也就罢了,都快半个月了,他身子能有这般羸弱?
沈知书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无意识攥破了。
“他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守着的小厮回答道,“回大姑娘话,此人吃喝都正常,并无异常。”
沈知书眸光染上一抹冷意,“他今日可曾出去过?”
小厮愣了一下,“不曾。”
那人还病着,脚都还伤着,怎么出去?
大姑娘这问的,可实在有些奇怪。
怕引起屋里的萧续的警惕,沈知书不再继续问下去,微微颔首,“好生照料着,莫要怠慢了,明日有赏。”
小厮笑得殷勤,“大姑娘放心,小的明白。”
沈知书带着绿萝离开后,屋中,那药童将药换过后也离开了。
原本躺在床榻上苍白着脸色的萧续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从榻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