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捣烂了再拧出汁子,蒸一蒸就能做成胭脂膏子。这金银花放在玫瑰花里自然看不出颜色,可却能清新降火。现在做了等天气热起来再用,敷在脸上不至于闷痘。”
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讲究。
苏幼仪啧啧称奇,便听白答应上前道:“难为贵人不懂,就是嫔妾也听不懂。这些东西倒是她们宫女做得精,嫔妾出身卑微,懂的还不如她们多。”
这话若说她自己便罢了,可怎么听着都不仅是在说她自己,还把苏幼仪说进去了。
春花几人面色不好看了起来,担心地看着苏幼仪,苏幼仪笑着摆摆手,“别看着我,你们继续做。做好了给我一些用,要是好用就赏你们,不好用的话……”
众人小心翼翼地看她,她恶作剧得逞似的大笑,“要是不好用,就让内务府制胭脂膏子的匠人教教你们,将来制出好用的胭脂咱们自己用,岂不方便?”
众人松了一口气,知道她没有把白答应的话放在心上,放松之余不禁看了看白答应,白答应自觉面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