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该宋如白主动来找他求和,故而他并不着急。
没想到宋如白竟然趁自己不在屋里欺负自己的宫女,这算什么事?
宋如墨忙道:“柳儿,你别害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说出来。不管他是不是我兄长,随便欺负人都是不行的。你不仅是伺候我的人,也是坤宁宫的宫女,是太后的人。他怎么可以随便欺负太后的人?”
听到这里,柳儿才大着胆子抬起头。
她想了想道:“二公子,今曰你不在,我就在廊下擦栏杆。没想到大公子来了,问了你不在,我说你去见太后了,他就不乐意了,骂奴婢是贱婢。奴婢平日挨大姐姐们骂也没有这么难听,便哭着解释了几句。”
“没想到大公子
更加不依不饶,说奴婢不想活了,说他要去太后跟前告状杀了奴婢。因为路过的宫女说了句太后近来不见他了,他越发恼羞成怒骂奴婢,还骂了二公子。奴婢实在替二公子委屈,就忍不住哭了……”
什么?
连他也骂了?
宋如墨气得不轻。
“他哪里是想骂你,分明是嫉恨我得宠想骂我,见我不在就牵连到你身上。好个宋如白,枉我一向敬重他当他是哥哥,他居然这样见不得我得宠,我白叫了他这么多年的哥哥!”
他说着,忽然拉着柳儿,“走,你和我一起找他去!我非要给你讨个公道不可!”
柳儿愣了愣,连忙装出为难的样子,“二公子,这不行啊,我哪里敢当着大公子的面说实话?二公子,你也别去了,别为了奴婢得罪大公子。”
“我这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自己的颜面!”
宋如墨丢开她的手,“罢了,你既然不敢去就回去等着,我自己去,我今日非要找他讨个说法不可!”
说罢气势汹汹地朝宋如白的屋子那处走去。
等他走远了,柳儿抹去眼泪,偷笑地抿着唇,和她要好的那个小宫女上来拉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笑。
“看不出来嘛柳儿,你还真会演戏。”
“那当然,多福公公交代的差事,必须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