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道,“夫人实在不要放在心上,夜离也从未自持贵客,不敢受您的礼。
何况,赵小哥与大欢儿原本是要成婚了,是因夜离的私事儿而耽搁的。不说大欢儿从未怪过我,甚至还担忧我会触景生情,这番亲自将婚期推迟了,夜离感谢还来不及呢!”
她说的句句是实话,是来了这里之后她常常因自己是俘虏而自愧,却也因大欢儿是抓住自己的人的未婚妻,故将心中原有的阶级之分淡然了去。
此刻,更是不会将大欢儿的所作所为当作理所当然,反倒是心怀感激之情,无处诉说清楚,只得默默感激她。
这一番话叫苏幼仪听了心生满意,不禁笑道:“错了就该罚,不过你这般说话,我也欣慰咱们的人不曾多方亏待你。”
夜离一时间看了眼门外说道:“这事儿便到此为止了,赵小哥去了太久,夜离便是想出去瞧一瞧,夫人可要一块儿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