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外面那个小子知不知道?”
“安老神医……”叶宁语有些无言,“我问的是正事。”
安老神医收敛起说笑的心思。“那些伤,不轻不重。能让人十分痛苦,却又不伤及性命。多是内伤,少有外伤,恐怕是有些身手的人才能做到。还有些已经大好了的外伤,看着有些年头了,估摸着小时候就有了。”
果然如此!
“安老神医觉得,那个许
铭舟是个怎样的人?”
老头子叹了口气,将腿上的箱子盖上盖,重新放回刚才的地方。“好像就没真正高兴过,才多大年纪啊,整日里愁眉苦脸。不过……”
安老神医说到这里,走到距离他几步远的药架前,看着架子上的那袋银针道。“倒是一个能忍的人。”
叶宁语的目光也落在那个银针袋子上,不知安老神医此刻在想什么。“许是从小都如此,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安老神医重复着这三个字,“没错,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说已经习惯了。多大的人呐你说,看上去比我这个老头子还沉闷。”
说着,安老神医又是一阵摇头。
叶宁语又留了些钱,让安寿堂陆续再给许铭舟送一些药,以安寿堂的名义。
老头子没有拒绝,收了银子。
当天回到秋水院,肖护卫给叶宁语拿来了一封信。
信是从城西的一处宅子里递过来的,这个宅子是叶宁语作为国子监夫子时留的地址。
而宅子的主子,不是别人,就是肖护卫。
当时,国子监让叶宁语留下一个住处,方便遇到特殊情况好上门找人,叶宁语便留了那个地址。
“是国子监来的信?”
叶宁语拆开信一看,是魏桓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