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虽非女子却也知道,女子坐月子最是需要小心,万不可有半点差池,不然,那留下的毛病可都是一辈子的。
微臣斗胆,这二位主子,可万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出宫。”
有了这么一位老臣开头,其他臣子也都跟着劝了起来。
明惠帝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所以他才没有早早地把这件
事公开,不然的话,自己这些时日在朝堂上只怕就是半点安生日子都没有了。
这些老臣说话都圆滑得很,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柔贵妃和四皇子着想,这让明惠帝连训斥他们几句都师出无名。
明惠帝只能耐着性子,轻描淡写地就将这些老臣的话都驳了回去。
不等他们再劝,明惠帝就直接下令,“好了,启程吧,莫要再耽搁。”
明惠帝这副态度,明显是油盐不进,不会采纳他们的谏言,众朝臣们不觉纷纷摇头,终究是没有人再不怕死地多说什么。
柔贵妃就坐在明惠帝的身侧,四皇子慕容翀躺在襁褓之中,又在呼呼大睡,半点都没有因为接下来的出行而有半点吵闹和不适应。
马车缓缓地前行了起来,柔贵妃一双水眸盈盈地望着明惠帝,语气也幽幽缓缓的,带着几分迟疑。
“皇上,那些老臣只怕是对臣妾和翀儿与您同乘不满,所以才会那般劝诫,而且,这也的确于礼不合,臣妾和翀儿还是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去吧。”
明惠帝闻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他的神色不觉沉了几分,“什么于礼不合,朕觉得没事就没事,难道朕连跟谁同乘的权利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