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在这？”
二十岁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到凌司如面前，攀着凌司如的胳膊晃呀晃的。
“我听说你最近拉着你朋友把凌氏在国外的投资都给了贺氏集团？”
凌司如的眼神不像是在谴责，就是这语气听起来有点严肃。
“我听说凌氏集团不是你继承，实在是气不过。”
“你要是想要我撤资再把融资给凌氏，我也可以……”
凌司如摸摸小姑娘的头。
小姑娘受宠若惊呆愣在原地，凌司如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她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去看凌司如，凌司如确实眉眼带笑，脸上比起从前的冷若冰霜好像多了点暖暖的温度。
两人对视。
凌司如说：
“谢谢。”
凌司如比起从前高调生冷的气质，如今人倒是变得缓和下来，对小姑娘说谢谢的这道语气里也多了点情绪在里头，虽然艾薇一下子拎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最大的感受还是不真实。
“什么？”
小姑娘有点惊讶，又有点感动，看着凌司如的眼神懵懵的，眼睛还瞪的挺大。
凌司如有点被小姑娘的反应可爱到，所以温柔的重申一遍。
“我说，谢谢你。”
小姑娘听清楚之后，立马就是笑得眉眼弯弯的，她漂亮饱满的苹果肌在白皙的脸蛋上鼓起来，偏白的发色在阳关底下熠熠发光，像起了白色海浪的银河。
“不客气。”
她回答的嗓音也甜甜的。
凌司如拉着她往外走。
“我请你吃饭，你要吃什么？”
小姑娘毫不思量就说出：
“大米饭。”
饭饱之后，凌司如没急着走或者离开。小姑娘看她还安坐着，刚站起来就又坐下。
“艾薇。我问你，你给贺氏集团投了多少钱？”
小姑娘看凌司如的脸色，见她表情还算是平和，就慢吞吞的告诉凌司如答案。
“我只投了几亿而已。”
“加上其余人一共投了多少？”
凌司如表情未动，看着小姑娘的眼睛里也风雨未起。
“50亿。”
艾薇小心翼翼的加个货币单位。
“美元。”
凌司如眉毛微微蜷缩的看着艾薇。
“按照今天的汇率，四舍五入就是360亿人民币。”
虽然还不足贺氏集团百分之一的市值，但要是运用的好的话，还是有可能会让贺氏集团彻底站稳在游城的后脚跟，成为继凌氏之后又一不可撼动且遥遥领先的龙头企业。
“有谈下一次投资的事吗？”
“谈了，下季度再投20亿美元，但是合同还没签。”
现在薄时漠和贺寂州在分摊凌氏在国内的肉，就是这肉精瘦块大也不好嚼，互相投资不太有可能，现在最能仰仗的就是外资。凌司如稍微思量就有了主意。
“20亿太少了。”
“给他投200亿。”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她面上窘迫，这么大的数额就算想帮，她也力不能及。
“可是学姐，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嗯，那就不签合同。”
凌司如一手撑在胳膊肘下，喝着手中的柠檬水，她偏头自在休闲得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学姐的意思是，要我骗他？”
凌司如咧唇不露齿，她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怎么能算骗呢？顶多就是到了最后意见不合而已。”
“和你的小姐妹商量商量，尽量把投资拉大，但是不要过分夸张，我要贺氏把投资都赌在你们身上，最后一无所有，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愣了一会，她还在想凌司如话里背后的圈圈绕绕。
然后俯身过来贴着桌子边沿。
“懂，但是他不会傻到只走外资这道独木桥吧？”
凌司如看着外头的毛毛雨来的毫无征兆，又偏头去看路上买报纸的小男孩。
“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管和我配合好就行。”
“嗯？”
好蛊惑的声音。
那么的低沉魅惑，好听。
这一声，凌司如倒是无意的，只是待她转过来瞧小姑娘的脸，这不经逗的姑娘就已经戴上了粉红的脸颊腮红。
小小声的回答：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