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走了又折回来道:
“小姐,奴婢今夜睡在耳房,夜里有事您随时叫奴婢。”
沈棠梨周身已经凉得有些失去知觉,软软的应了一声,爬上床蜷缩成一团。
夜里,寒冷的感
觉越来明显,沈棠梨猛地从噩梦中睁眼醒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已淬满一层薄冰。
凉透骨髓的感觉更是如潮水般一阵一阵的在体内漫开。
见身旁的楚北冥还在昏迷中仍未醒来,沈棠梨移动逐渐僵硬的四肢艰难下床。
似用尽全部力气,才喊出一声“云儿。”
睡眠极轻的云儿听见喊声,连忙冲了进来。
只见沈棠梨浑身哆嗦,一张娇颜煞白如纸。
伸手想去扶她,却如触寒冰般,仅眨眼的功夫,便凉得骨头生痛。
沈棠梨知道自己身上的寒气会将旁人冻伤,咬紧牙关强撑着道:
“给我找间空旷的屋子,别惊动旁人,我熬过今晚就好。”
跟在沈棠梨身边多年,云儿见过她每一次寒症发作时的模样。
清楚这寒症就算能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来了也无解,且沈棠梨最不愿让旁人目睹她的狼狈,于是红着眼圈将她扶进空房。
守在门外听着她凄惨悲凉的痛呼声泪流满面。
睡在屋中的楚北冥徒然惊醒,发现沈棠梨不在身旁,连忙起身提灯去寻。
发现云儿守在房前压声痛哭,恍然联想到什么,眉头一紧,连忙扔掉手中的亮灯直朝屋中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