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分惊喜,反而还有意无意的想将她推开。
想起自己嫁他为妻后在府中受的委屈,不禁噘着嘴道:
“这酒太烈,棠梨她喝不下,再说楚北冥不在,我也不敢让她喝。”
“这段时日我每每与你单独相处,你都找借口一避再避,成婚至今也迟迟没有碰我,六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
她说话间,委屈得眼
圈溢满泪水。
见楚长辞沉默着不说话,泪珠滚落,有些崩溃的道:“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娶我,难道是因我郡主的身份能为你在仕途铺路吗!”
楚长辞第一次见常安郡主在他面前发这么大的脾气,害怕惹恼了她自己所做的一切会功亏一篑。
扯着一抹僵硬的笑起身将她搂在怀中,耐着性子软言安抚道:
“琯琯,你怎会这般想,我若不喜欢你,当初就不会娶你进门。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没与你圆房,一是因公务实在繁忙,二来你才刚及竿,我怕你年纪太小还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这段时间忽视了你,我也在不断的自我反省,今日你特地花心思为我准备这场惊喜我很高兴,由衷的对你说声谢谢。”
他说罢,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圈常安郡主入怀,又倒了酒喂她喝,软言细语喃喃娇哄一番后,常安郡主喜笑颜开,红着脸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楚长辞本是想将她灌醉后溜出房间的,可那春宵渡太烈,仅喝了一杯楚长辞便感觉脑袋晕沉沉的,体内的欲火还翻涌沸腾。
被常安郡主吻得有些按捺不住,眼睛一花生生将她看成了沈棠梨,当即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