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了。
这时日一长,自然心生怨气。
她今年才二十四岁,难不成以后都要守活寡了?
这可不成!
哪怕年惜月地位比她高,耿氏也忍不住阴阳起来了。
“如此说来,耿格格是对王爷的所作所为,心有不满了?”年惜月放下了茶杯,淡淡的问道。
耿氏闻言一怔,她说的明明是这个女人,她怎么往王爷身上扯了?
“侧福晋……您这是颠倒黑白,明明就是您……”她想说年惜月霸着王爷不放,却也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妥,咬了咬牙才道:“侧福晋独得恩宠,就没想过这其中的不妥之处吗?”
“福晋,妾身未入府之前,便听闻咱们府上规矩最严,福晋治家有方,无人敢以下犯上,今日倒是让妾身大开眼界,一个侍妾,也敢来教妾身如何做事,真是笑话。”年惜月冷笑道。
胤禛这些日子都留在浮香院,年惜月便知道,会有一场风波等着她。
她也知道,以胤禛这样的身份,是要“雨露均沾”的。
她才入府不久,不该树敌太多,但人家就是赖着不走,她委婉的提了一次后,就没再提了。
与其两头都不是人,还不如顺其自然。
至于今日的发难?
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接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