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战场上,尘土飞扬,战鼓雷动,余烨身披银甲,手持长枪,宛如战神降临。他身先士卒,每一次枪出如龙,划破长空,直取敌将首级。陷阵军的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刀光剑影中,与南延军的精锐缠斗在一起,杀声震天。血花飞溅,染红了战袍,也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热血。两军交锋之处,仿佛时间凝固,每一秒都是生死较量,悲壮而又激烈,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铁与血的气息,令人窒息。
“余将军,李将军把敌人引过来了”一名士兵叫喊着
“快散开,让敌兵冲进陷马坑里面”
闻听士兵急报,余烨眼神一凛,长枪猛然一挥,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随即他高声喝道:“陷阵军,听我号令!撤阵成网,诱敌深入!”言罢,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战阵之间,引导着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变换阵型。
士兵们训练有素,闻言立即行动,原本紧密无间的战阵瞬间化作一张巨大的网,网口正对着敌军冲来的方向缓缓张开。阳光照耀下,银甲闪烁,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而这张“网”则暗藏杀机,静待猎物。
李飞一直把重骑兵带到陷马坑面前,
随着李飞的一声令下,“散开!”神箭营的士兵们如同林间惊鸟,迅速而有序地向两侧分散,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
而南延军的重骑兵,犹如黑色洪流,奔腾而来,铁蹄轰鸣,气势汹汹,却未料到前方竟有如此变故。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但惯性已让这些庞然大物无法立即停下。只见前列的几匹马匹猛地踏空,伴随着惊恐的嘶鸣,连人带马一同坠入那精心布置的陷马坑中,尘土与哀嚎瞬间弥漫开来。坑中尖锐的木刺与乱石,成了这些重骑兵不可逾越的噩梦,挣扎与求救声交织成一片,画面惨烈而震撼。
陷阵营的士兵们,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他们高举长矛,犹如死神手中的镰刀,无情地挥向陷马坑中挣扎的南延军重骑兵。阳光被密集的矛影切割成斑驳陆离的光点,洒在坑中,却照不亮那绝望的深渊。长矛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和敌人绝望的哀嚎。
坑内,马匹的哀鸣与人的惨叫交织成一首凄厉的交响乐,鲜血喷溅,染红了坑壁,与泥土混杂,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士兵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每一刺都精准而致命,他们的脸庞被溅起的血珠覆盖,却更显坚毅。长矛刺穿铠甲,穿透肉体,直至没入土中,再被拔出,如此往复,直至坑中再无生息,只剩下沉闷的回响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剩下半数重骑兵,如同被狂风骤雨围困的孤舟,被长矛兵排山倒海般的长矛阵紧紧包围。阳光斜照,长矛尖端寒光闪烁,形成一片令人心悸的银色森林。这些重骑兵的盔甲在紧张与绝望中显得更加沉重,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生的渴望,也有对即将来临死亡的恐惧。
长矛兵们步步紧逼,每一次踏步都伴随着地面的震动,仿佛大地都在响应他们的战意。他们齐声呼喝,声音震天动地,与战鼓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长矛如林,密不透风,将南延军的重骑兵彻底隔绝于这片死亡之地。
郑勇立于高坡之上,冷峻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中更显坚毅。他目光如炬,扫过那被困于长矛阵中的南延军重骑兵,声音低沉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陷阵军,听我令,速战速决,留马不留人!”
令下如山倒,士兵们应声而动,原本紧密的长矛阵突然变换,形成数个以十人为一组的小型刺杀圈。每个圈内,长矛兵配合默契,一刺一挑,动作迅捷而致命。只见一名长矛兵猛然跃起,长矛自上而下,精准刺入一名重骑兵的铠甲缝隙,瞬间贯穿其胸,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空气。其余士兵紧随其后,长矛交错,形成一道道死亡之网,将重骑兵逐一收割。
南延大营
“报,祭申将军,我方重骑兵全军覆没”随着探马的回报,祭申眼里闪过一阵寒芒
祭申立于主营之巅,周身环绕着凛冽的寒风,仿佛连空气都因他的怒意而凝固。探马跪伏于地,声音颤抖地传递着那令人窒息的消息。祭申的眼眸瞬间深邃如夜,寒芒闪烁,如同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他缓缓转身,望向远方那片被血色染红的战场,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全军覆没……”他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祭申的周身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猛地一挥手,桌上的地图与茶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扫落,散落一地,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片狼藉。
传令,迅速组装剩下的石头机,今天,一定要破掉镇南城城门”
祭申的命令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南延大营,士兵们闻令而动,迅速而有序地忙碌起来。营帐之间,工匠与士兵们合力,将一块块巨大的石块搬运至预先准备好的机械旁。这些石头机,每一架都如巨兽般矗立,其上绑缚着粗大的绳索与滑轮,静待着将沉重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