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子大哥好像转了性情,这几天整日地窝在书房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周渊觉得其中必有古怪。
放在往常,以周泰现在那张狂到不可一世的性子,怎么可能老实认罚,早就溜出门了,如同上次打完丞相被罚禁足之后,父皇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次周泰不出来,反倒使自己无从下手去针对他了。
周渊不由得有些郁闷。
“哼,这群狗东西,平日里跟着本殿吃香喝辣,如今方有些颓势,便都夹起了尾巴!”
周渊低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是府中下人,还是最近表现有些寡淡的朝中党羽。
怀中美人却没因周渊之语惧怕,好似习以为常般,轻轻扭了扭娇躯,与周渊贴得更近,尽显柔媚。
“殿下何必愁眉不展,朝中的官老爷们都是人精,想必也是知道此事风头正紧,这才有意疏远了殿下,也是让殿下避于事外。”
周渊翻了翻眼皮,不屑说道:“那些老家伙,就是因为精明,才个个都是墙头草,风向稍有异动,就抱头缩了起来,岂会为本殿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