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史博志却撑着高大的背影,连连挥手说:“没事,真的没事。”
史云腴看着兄长为自己筹谋的样子有些心疼。但她此番同意兄长的荒唐计划,也实是无奈之举。她不知当年谢沉书缘何不告而别,便也不曾知晓他的态度,他如今已贵为青宫储君,不再是能被她左右的小书。他们之间宛若云泥,隔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史云腴什么也不想得到,她只是单单想与谢沉书商议商议关于闺女的安排。此刻,尽管面对阔别太久的故乡,毫无头绪,甚至有些迷茫,但她知道这事得抓紧聚…后来,洛阳的夏日晚风,吹皱了史云腴的衣裙,她紧紧牵着史仲淑的手,却在跨门前莫名回头望向东边夜色中,那座若隐若现的巍峨宫阙。
彼之,宫阙上有人蟒袍加身,同样透过夜色,登高远望。
只不过那人望向的,却是青霁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