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轩哥,我听说最近你们公司出了点问题。”花菲问到。
“是叔叔跟你说的吧。”
“也不是,我昨天晚上无意间听到我爸打的一个电话,听起来好像公司的状况很不好。”
“嗯。”
“锦轩哥,我们都是一家人,在我面前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花菲,公司的情况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我只是关心你们,我怕你们再出事。”
“其实跟你说也没有什么用,商业上的事情很复杂。”
“所有的人都瞒着我,我在这个家还有什么价值。我也开店,也许能帮上你们什么忙。”
花锦轩摇摇头,说:“你那是世外桃源,我这是虎穴龙潭。”
“锦轩哥,我说实话吧,虽然这些年爸爸从来不在我面前提有关花氏公司的任何事,但是我们家进进出出的都是些贴着花式标签的西装革履。”
金乌腾云再驾雾,人间几度换炎凉。
“菲儿,你醉了。”
“锦轩哥,你又说笑,茶怎么能醉人。”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花菲很郁闷地躺在卧室里,心想:竟然说我醉了,套了半天,一句话都没套出来。
她拿起手机,写到:你这算什么知音。就发了过去。
很久之后,花菲觉得自己都睡了一觉了。突然短信提示音闯入耳中。一看,是花锦轩。“妹子,其实这些年,在国外,我一个人生活的并不好。我了解你的心情。”
还有一条短信是妹妹花蒂发过来的。“姐,下午三点你来竹馨坊帮我挑挑衣服吧。”
花菲下了楼,花妈也正好开锁进门。“小菲,干什么去啊?”
“哦,小蒂有事找我,我出去一趟。”
“你先等会儿。”花妈把花菲推到客厅的沙发上,“你先坐下,我问问你,你跟小温怎么样了?”
“挺好的呀。”
“行了,小温都跟我说了,你好些日子不接人家电话。别那么任性,我也是从你们这个阶段过来的。”
“妈,你不知道。你觉得我们两个合适吗?”
“合适啊,我觉得很合适。”
“是吧,你觉得合适,但我就觉得不合适。这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少跟我贫嘴啊。你也不想想你今年都多大了,不是也一直都没有合适的吗。这个温茞,妈我给你费了多少心啊!”
“哎,妈,你自己承认了吧。你原来不是说不干预吗。”
看花妈还要解释,花菲说:“行了,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开门时,花菲听背后花妈嚷嚷着:“你们姐妹俩,既不听话,又成天不着家,可气死我了。”
赶到竹馨坊的时候,花蒂正拿着两件裙装在镜子前比量。“姐,你可来了,帮我看看哪件更适合我。”
“嗯,红色的这件。红色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是吧,我也觉得这件好。姐,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我跟妈说和温茞分手的事了。”
“温茞多好呀,姐,你是应该再好好想想。”
“你们都不懂。”
“我看人很准的,可以用我忘了在哪看到的几句广告词来形容,这个温茞必须是您居家,办公,车载的首选,是野营,野餐,烧烤的好助手。更方便,更健康。”
“你说的那是温茞吗,你说的那是纸巾!对了,你挑礼服干什么?”
“我要陪西星参加一重要的酒会,体现一下我贤内助的形象。”
“真快成了别人家的了。为了体现您贤内助的形象,我还是为您推荐绿色的那款吧。”
“为什么?”
“红色的玫瑰花肯定会成为焦点啊,你不是要做那位的陪吗?”
“你说的对。”花蒂有些不舍地将红色礼服挂在一边,又把绿的这件递给女服务员:“帮我把这件包起来吧。”
街边,烧烤摊上的灯泡忽明忽暗。
“老板,你这灯泡坏了吧?”
“是电压不稳,您见谅,我这是自家的发电机供的电。”
“哦,您家的生意做得挺大。”谢夕西发现街边数十米长的范围内都摆放着这烧烤摊的餐桌。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柳华阳和沈戈的地方。
“过奖了,过奖了。”烧烤摊老板脸上堆着笑,“主要是打着金记的招牌,生意好做!”
“金记?”夕西转过脸来看着陆西星。
“金记的前门斋你听说过吧。”
“哦,原来是这个金记。他们家涉足的领域挺广呀!”
“是啊,金记主要搞投资,只是他家的餐饮业最显眼。我有个高中同学几年前到金记饭店打工,现在已经混成采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