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痛得在地上打滚,裙子被血红色浸湿,嘴巴都白了,不死也去半条命。
他缓缓收紧双臂,把焉闻玉困在臂弯内:“你不准吃那些东西,先前朕害得你喝药,好不容易调理回来的。”百香丸珍贵,之后又搭配了药浴暖身,否则她这具身子早就寒凉体质了。
魏鄞修也是最近看了有关房事的书籍,才知道女子极其容易受凉,也非常怕寒。
甚至有的每个月癸水就能痛不欲生。
这些都不容易调理,他不允许焉闻玉变成那样,便是母后,他也不会客气。
魏鄞修生性从不后悔,也不爱往回看,但是此时此刻,他隐隐有些后悔,也有一丝的庆幸。
没有把他的绵绵推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往后,丁点的药都不想让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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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回去朝悦宫,当晚就宿在重昭殿了。焉闻玉很少在这边过夜,这是皇帝的寝殿,龙床要比她的宽敞许多。
弄梅回去拿来了她的贴身衣物,听兰取了个冰疙瘩来泡冰水,给她敷敷眼睛,免得肿起来。
魏鄞修很快接过了软帕和冰水,把焉闻玉的脑袋按到自己膝盖上,替她敷眼睛。
焉闻玉别扭的枕着他硬邦邦两条大腿,闭着双目,时不时就稍稍挪一下。
“别动。"魏鄞修抱着她毛绒绒的脑袋,在她上方说话。焉闻玉的眼皮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一边小声回道:“我怕压着你的大尾巴。”
竖起来时那么大一根,平日里倒是藏得无影无踪了。他可真会藏。
魏鄞修顿住,大拇指忍不住捻上她粉嫩的脸颊,指腹轻揉:“你尽管压,压不坏它。”
焉闻玉欲言又止:“可是我的后脑勺不想碰到它。”才不是怕压坏了。
魏鄞修双眸微眯”
她可真会聊天,是存心来气他的么?
冰敷了眼睛就不难受了,再去净室泡个热水澡,焉闻玉出来时整个人水灵灵的,情绪也平稳下来。唤来弄梅问了问,朝悦宫那边怎么样了。
弄梅笑着回道:“娘娘放心,有周嬷嬷在呢,定然照顾好郡公与夫人,也没人多嘴说今日之事。”“那就好。“焉闻玉不想爹娘跟着挂心,以为太后日日为难自己。
此事还不知如何收场,若是太后执意揭穿灵淑夫人的谎言,陛下该怎么处置他的母亲?
焉闻玉自然也是爱惜脸面的,人要脸树要皮,谁能忍受被非议被耻笑。
同时她也害怕与太后翻脸……
从小就是个乖巧的孩子,顺从长辈,不忤逆不争吵,在孟氏翻脸之前,她还未体会过被严厉责问或者针对。“在想什么?“魏鄞修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婆媳问题。“焉闻玉想着,可能会被逼得对长辈不敬。“母后误会了你,朕去与她说,可以解释清楚,让她给你道歉。”
“给我道歉?"她难以置信。
既是长辈还是太后,这……可能么?
魏鄞修道:“她强势惯了,还颇为固执,手段太过强硬,早就该改改。”
太后当然可以怀疑祝妃,只是越过他这个皇帝自行处置,有失偏颇。也太武断了。
焉闻玉皱皱鼻子:“你是她儿子才有资格说这种话。”“所以有什么事推给朕便好,朕来解决。”魏鄞修抱着她,低头亲吻:“还有什么问题么?”焉闻玉想了想,准备说没有,微微一启唇,就被趁着空隙钻了进去,肆意汲取。
“很好,一码归一码,轮到朕了。“他单手托起她的圆臀,朝着床榻走去:“竞敢说要出宫,朕必须罚你。”焉闻玉一愣,没想到男人翻脸这么快,上一瞬还在温声哄她,下一瞬就说要惩罚。
魏鄞修揽着她坐于床沿边,把人按着趴在他腿上,左手往下一拉。
焉闻玉没来得及吃惊,身后倏地一凉,白面馒头惨遭掌掴!
她哇的一下就哭了。
魏鄞修立即收手,“这眼睛刚敷过的。”
“你走!你走开!"焉闻玉推操他,捂着屁股躲起来。魏鄞修紧随其后,两只胳膊撑在她上方:“绵绵,你不该惹怒朕,你随时可以轻易的抛下一切,没有任何留恋,是么?”
焉闻玉含着两包泪:“我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毕竞放弃的可是皇后之位。
“或许你考虑了很多,唯独没有考虑过朕。"魏鄞修亲吻她柔软的唇,“你要是生气,朕给你打回来。”他拉着她的手,游移到自己腰腹处。
“打哪里?"焉闻玉的泪珠欲落不落。
魏鄞修单手挑开衣襟:“朕任凭你处置。”焉闻玉瞅着他这块块肌肉,细白的小指头戳了上去,打他还嫌手疼呢,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她满脸写着不高兴,竞是拿他没有办法。
“想好了么?"魏鄞修一手拉下纱帐,层层叠叠,光影明灭。
焉闻玉正琢磨怎么报复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