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所要。
招数用多了,就不管用了。
君燕绥被彻彻底底的晾在一边,她见沈云恒讨好她姐就皱眉,“沈云恒,你看不见本公主在这吗?”沈云恒这才将注意力微微放到她身上,拱手行礼,“云恒参见公主。”
君燕绥双手叉腰,“本公主在此,你竟敢如此无视,果然一如既往的讨厌。”
沈云恒垂眸在心里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嘴上倒没有说什么。
“云恒得罪了。”
他只轻飘飘说上一句,神态自若。
君燕绥白了他一眼,“堂姐说了今日要教我枪法的,只能先教我。”
“嗯,自然。”
沈云恒的基础还没打好,让他自己练练就行。“你去挑一把称手的枪来。”
君燕绥不知为何心里总想和沈云恒比,总想证明自己在堂姐心里比沈云恒更加亲近。
她不知这是前世君晏知死后,沈云恒几次嘲讽她,几次颠倒黑白表示自己才更被爱重的结果。
待君燕绥去挑枪了,君晏知才空下来与沈云恒说了两句话。
“腿酸吗?”
沈云恒无奈浅笑,“自然酸,但这并不算什么。”他以为晏知是关心他,心中难免涌上淡淡的喜悦。却不想下一刻,君晏知说,“那你继续去练吧,等哪一天起床腿不酸了我就教你招式。”
君晏知昨日被难得一见的沈云恒糊弄傻了,只是扎马步而已,他在沈家扎不行吗,非得允他入府来扎。“我一个人练吗?”
君晏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只有你的身子最差,不然你想让谁和你一起练?”
本来倒是可以跟君晚灼一起的,但现在就只剩他一个了。
沈云恒脸色一僵,不得不承认,确实只有他需要练这此。
让君晏知陪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君燕绥很快就挑了枪回来,君晏知将沈云恒打发去一边,先教起了君燕绥。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一月,沈云恒才如愿学了剑术。他学的是软剑,晏知说软剑更搭他一些。
他也很喜欢软剑,那柄剑被晏知亲自收在他腰间,蹀躞带系在外面,将其好生遮掩住。
虽然也是他佯装不会讨来的。
剑术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并不简单,初学者想走捷径学,少不得要人贴身教着。
君晏知手把手教了一日,就不肯教了,沈云恒不老实,她自己也静不下心来,干脆从军中提了一副将过来,让副将去教。
她就坐在一边看着。
沈云恒心心有不满,但不敢说,再说怕是要被赶出去了。只好认了,也不再需要人贴身教才能学会,副将贴过去,他都能连退好几步,可见前面全是不老实。君晏知淡淡瞥他,见他看过来,便不耐转头。几月过去,秋闱将至,日日来府造访的人终于安分下来。
他写了信命人送来,说清楚自己在为秋闱做准备,最近恐无法出门,请她见谅。
又在最后加了一句,你若很想见我,只需修书一封,再忙我也会来见你。
君晏知面无表情的将信揉作一团,扔出去,谁会想见你。
没有沈云恒在,她乐得轻松自在。
透光的书房里,只有食指轻轻敲在桌面的清脆声音,“有查到什么吗?”
君晏知问。
她怀疑楚家与敌国早有来往,便命了人去查。暗卫一身黑衣,笔挺跪在地上,是今晨刚回来的,他开口,声音沙哑极了,似是不常说话,“回主子,楚家往外送了一封信,不知是给谁的,护送书信之人武艺高强,属下恐打草惊蛇,没有将信拦下。”
送信?
楚家是世家大族,本家留守京城,但也有分支盘踞在别处,这信说不好是不是送与分支的,但君晏知觉得有古怪。
食指又在桌上敲了两下,缓缓开口,“你带人远远的跟着他们,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信是送去哪的。”“是。”
暗卫领命离去。
即便现在离自己身死还有好几年,她还是不免感到焦躁,亦不知自己能否改变命运。
君晏知坐在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甚至想,早知今日,干脆去杀了楚随年了事。
秋猎上人多眼杂,能不能杀楚随年?
她在考虑这件事的可实施性。
与此同时,秋闱拉开序幕,大批学子进入考场,考官监考,开始了几天几夜的考试。
沈云恒自然去了,但是给君晏知写的信还是没断,每日都有小厮送到王府。
她本来觉得无聊时也能看看,直到有一日,沈家的信送晚了,她竞在想,今日的信怎么还不到,才惊觉自己又被沈云恒牵动了。
她不想变成前世那样,情绪总为沈云恒所动,会为他三言两语的话而低落,虽然气急了也打他,但是打在他身,自己心里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