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同样感觉很疼,她不喜欢这样。
失败的姻缘尝过一次就好了。
她没再让门房收沈家的信,而好不容易考完试,春风得意被沈家人接回家的沈云恒听闻自己提前写的信昨日开始便被拒之门外,脸色大变。
他就知道!
没有他缠在晏知身边,前面的那点进展,立刻马上就会重回原点!
晏知还是一如既往狠心,说不理他就不理他,现在连他的信也不肯看了。
早知道就算出头一点又如何,他应该早早写完出来找她的。
沈云恒脸色难看的紧。
褚夫人正过来看看儿子,一见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怎么了,考试没考好?”
他摇摇头,忽而想到什么,抬头求道,“母亲,您的生辰是不是要到了?”
褚夫人尴尬点头,大约是母子连心,不等儿子说,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脸颊都因尴尬红了一片,“是不是想邀郡主过来?你这个讨债的,你娘我和肃王妃关系不睦,从来不给她发请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让我怎么好意思再给她们发?”
虽然肃亲王是陛下最亲近的弟弟,但沈家亦不差什么,苏织缈从来不理她,她不给苏织缈发请帖,对方也没有异议,渐渐的,她都习惯不给苏织缈发了,现在难道要为了儿子的亲事,去和苏织缈低头?
气死了。
沈云恒垂下脑袋,失魂落魄,心想母亲说的也是,他自己可以向晏知求饶,却不能要求母亲和他一般。“那母亲别发了,儿子自己会过去找她的。”至于对方愿不愿意见他,那倒真是两说。
沈云恒心中焦躁不安,其实隐隐已经觉得,自己这次再去,会被拒之门外了。
褚夫人褚绾晚见儿子这般姿态,急的也在屋里走了两圈,她不明白,她的儿子玉树临风,才气出众,怎么会有女子不喜欢呢!
还百般拒绝,如此伤他的心。
哎,罢了,郡主狠心,她却是无法狠下心来的。褚夫人一咬牙,道,“娘给他们家送请帖就是了,不过娘也不确定苏织缈会不会过来。”
毕竟苏织缈出门在外从来不搭理她的。
沈云恒抿唇,“儿子让母亲费心了。”
“哎,你若能得偿所愿,母亲费多少心都值得。”怕就怕这百般筹谋,郡主仍旧看不上他。
褚绾晚多思,已经想到郡主十里红妆要嫁与旁人,她儿子清瘦挺拔的站到人家迎亲路上,非要抢亲,然后被打个半死的情形了。
吓得心心砰砰直跳,连忙道,“恒儿别怕,就算这次娘的生辰宴她们不来,你若考上了解元,沈家也可大摆宴席,到时她们一定会来的。”
她的生辰宴无关紧要,恒儿中了解元的宴会却又不同了,肃亲王府应不至于无视吧……
沈云恒心神定了定,微微点头,“多谢母亲……这几日宫中都忙着,君晏知却落了个清闲,躺在家里无所事事。
直到沈云恒又来求见。
侍女前来通禀时,她正翘着腿看街边时兴的话本,闻言头也不抬,“不见。”
紫鸢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郡主不想知道沈公子考的如何吗?”
“你想知道?”
君晏知翻了一页,掀起眼皮问她。
侍女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奴婢好奇嘛。”沈云恒之前天天都来王府,风雨无阻,她渐渐便对他有了印象,也不觉得郡主讨厌他了,偶尔两人站在一块儿,一个眉目温润,一个容色冷艳,她还觉得颇为相配呢。不过这话可不能叫公主知道,公主认为郡主与沈公子是天底下最不般配的人了,若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定会把她罚去刷恭桶的。
君晏知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恶意诋毁他,“以他的能耐,解元吧。”
紫鸢眼里泛着亮光,两只手捧在一起,“郡主都不问问就如此确定吗?原来在郡主心里,沈公子那么厉害。”她越发觉得相配了,不止是容貌上,郡主还从未对一人有过如此大的肯定呢,说明郡主其实是看得上沈公子的。她哪知道,君晏知不是看得上,她就是依稀记得沈云恒上辈子也是解元,现在还知道考题,这辈子不出意外,也是个解元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