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收另一样东西。”
“啊?仙姑要收什么?尽管开口。”
“解了一个咒,我们还要再给他下一个。”
云轻让孙货郎剪了儿子一绺头发,她持着头发朝东方败了败,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将头发烧掉,灰埋在院中梧桐树下。
按理说,以她和浮雪的修为,针对普通无修行之人,下咒不必这么繁琐,之所以这样,是避免被人轻易破解,堵这小子的后路。
下完咒,她不动生色地掐了个诀弄干净手指,这才朝孙大郎解释道:
“以后你只要赌钱就会肚子疼,那种疼痛你绝对承受不住。哦,也不能偷盗、□□、调戏女人,杀人放火更不行。总之一做坏事就肚子疼,知道了吗?”
孙大郎似乎还有些不服气,瞪着眼睛不肯回应。一股无形的力量袭击了他,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按着他点了点头,他这才感到惊恐敬畏。
……
三人都离开孙家挺远了,那孙货郎犹跪在门口朝他们磕头。
浮雪说道:“这种儿子,死了不是好事嘛。”
云轻叹息道,“不因为孩子好而多爱一点,也不因为孩子差而少爱一点,可能这就是最纯粹的父母之爱吧。”
江白榆笑道:“看来你的父母很爱你?”
云轻目光放空,“他们在我四岁那年杀了我。”
江白榆笑容消失,“抱歉。”
“没事。走吧,先去明月楼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