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完了,还没来得及补货,毕竟不能太相信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都有劣根性,即使这个男人是简淮延。
简淮延完全不知道靳甜脑补出来的戏,他给她递了双筷子,两人分着把一碗西红柿肉骨汤面吃完了。
今天确实挺冷的,吃完热汤面,加上屋里开了暖气,靳甜的四肢百骸都比刚才在车上暖和了很多,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她把羽绒服外套脱了,搁在椅背上。
有句话叫作饱暖思□□,尤其还是在面对简淮延这种人类高质量男性的时候,靳甜也无法免俗,只不过她肯定不会主动开口的,以前主动过太多次,好像她上赶着一样。
她看到他家里只有一个卧室,要做肯定也是在他房间或者在沙发上,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疯狂。
简淮延面无表情的起身收拾碗筷,他把那个小雨伞从外卖袋子里拿出来扔给靳甜,“先帮我拿着,一会儿要用。”然后他把吃完的外卖盒子重新放回袋子里,端着用过的碗筷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水流声开的有些大,靳甜把小盒子放到餐桌上,起身去了沙发。
简淮延洗完碗筷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他瞥了眼桌上那盒东西,朝她走过去,坐到她旁边:“不想?”
靳甜的视线从电视屏幕转到旁边人的脸上:“我们不是才刚复合,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是我想。”简怀一双黑眸,一瞬不瞬的锁着她。
靳甜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里有世俗的欲.望了,被他这么看着,她哪里还受得了,那就一起沉沦一次吧。
窗户上不知何时泛起了厚厚的一层水雾,从外面已经看不见屋里的情形了,像一张被打上马赛克的照片。
激烈的缠吻结束,靳甜把人推倒在狭窄的沙发上,她脐橙在他身上,兜头脱掉了身上仅剩的一件黑色背心,解开了前扣式月匈衣。
春光乍现时,简淮延撑起身,将她压到身下。
两人位置互换,他又把她翻了过去,狠狠压制在身下,一手横在她月匈前,一手掌控住她的月要身。
“让我在上面!”靳甜徒劳的挣扎着。
简淮延置若罔闻,继续身下的动作。
靳甜:“啊!”
前戏不太充分,她有四年没做过了,一时有些承受不住。简淮延俯身到她耳边,哑着嗓子问:“你这四年有没有找过别人?”
靳甜还在适应他,他的声音震在她耳边,她头皮有些发麻,轻喘了一口气:“你感觉不出来吗?”
确实干涩又紧致,和初回那时候一样。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雪的,等雪停了,他们还没停下,屋内的空气变得潮腻又闷热。
四年的分离都在今晚得到了圆满,孤独的月亮终于又重新落回了属于他的双鱼座。
最后一个小雨伞也被用掉,简淮延低喘一声,尽数发泄。他的吻落在她光裸白皙的后背,再一路往上亲到耳廓,“靳甜,这四年我真的很想你。”
靳甜脱力的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四年没开过荤的男人真的太狠了。
简淮延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去洗个澡。”
靳甜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简淮延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她去浴室,帮她清理完,然后又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靳甜的衣服都被扔在了客厅,他找了件自己的干净T恤给她套上。
两人一起躺着,靳甜恢复了一些体力以后,脑袋也跟着清醒了。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人,简淮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简淮延,你睡着了吗?”靳甜小声问了句。
“没有。”他睁开眼。
靳甜:“我们说会儿话吧。”
简淮延:“好。”
简淮延坐起身把床头灯打开,他靠坐在床头,靳甜坐起身往他怀里靠,他搂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靳甜的脸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她的也安定了。
“小腿上和脚腕上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简淮延问。靳甜:“和你分开以后的第二年。”
因为以前每次做的时候,他都喜欢亲吻和抚摸她的左脚腕和左小腿,于是她在这两个地方都纹了十字架,救赎她的人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以后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踽踽独行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