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没吵了,夏若明请我喝了杯茶,文锦就走了。我也不好问他们在吵什么,所以喝了茶我就来找我女儿了。”
这时沈碧英走了过来,她脸色依旧很难看,可从步伐来看,她应该是缓和了不少。
谢捕头等她坐定了才开口问道:“沈小姐昨晚有离开过下棋的房间吗?”
“有,”沈碧英喝了口茶才回答道,“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但好像是丑时,因为霜秋添过三次灯了。那时候我和爹都听见了水车的声音,所以我出门叫仆人去关水车了,吩咐完就进来了。”
“那你公爹和你丈夫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是子时,宝珠妹妹同唐公子刚走。文锦说他回房间看账就也走了。后来我同爹下了两盘棋,就有人来叫公爹,说是二伯约他去花苑打牌,”沈碧英看向沈珺,“是吧爹?我没记错吧?”
“是对的,当时第二盘棋我们刚下完,”沈珺也回忆了一下,“还在数目数,就来人通报了。你还提醒了一句,说凶手没找到,叫你公爹别出去的好。”
“啊!我确实说了这话。”沈碧英也想起来了。
谢捕头微微点头:“那当时来传话的小厮可在?”
霜秋站了出来:“是我传的话。”
“霜秋姑娘,当时是二爷他们院子的人来叫你传话的吗?”
“那倒不是,”霜秋说道,“是赵姨娘来传的话,她说二爷被老太爷赶出房间了,心情郁闷,所以准备回自己院子了,问大爷要不要一起打牌,顺便商量家产的事。”
“那你传了话以后,夏若朝当时是怎么说的?”
“大爷一开始不想去,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又改了主意,就出门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你们我就去问夏若朝了,”谢捕头说道,“你们这儿和夏文锦的房间仅一墙之隔,可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三人纷纷摇头,都说安静得很,并未听见什么动静。
就在谢捕头准备起身去找夏若朝的时候,霜秋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有一件事我觉着奇怪,也不知道算不算线索。”
“你尽管说。”
“我昨儿晚上去给姑爷送夜宵的时候,姑爷叫我把吃的放小桌上就行,他当时听起来很疲惫,”霜秋说,“我觉得奇怪的是,姑爷的眼神不好,可他昨晚看账本只点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