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书(2 / 3)

据整个大脑。

我记得好像有一个人总是在我毫无思绪的时候递上一份文件或者用手指点一下某份资料上的信息。可我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当他引导和提醒我的时候我毫不在意这个人是谁。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计划是用通用语书写而不是中文了。比计划提前两天结束的原因也找到了。都是因为他的到来。

“我有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我不确定地喃喃自语,“可他来干什么”总有所图的吧。

“我不知道,他在您旁边待了三天,直到昨天才离开,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三天!”

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地在一个房间里待了整整三天!

他怎么坐得住,我怎么还活着啊?

我想起摆在门边的那把椅子,看来它原本是放在我身旁的,可又怎么被挪到门边去了呢?

哦,我想起来了,我总是写着写着不自觉地转头朝那把空椅子看,它孤零零地立在一旁,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摆在那里,可既然我很在意它,为了防止转头时思路被打断,我就把它端到了书桌的正前方,这样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它。

后来我发现我并不是想回头看这把椅子,我仍然不自觉地回头,即使身后的角落早已空无一物。于是我又把椅子挪到了门边,让它彻底离开我的视野,这样一来,我偶然间一抬头就不会去想原本坐着谁了,似乎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 。

利嘉说:“他没有伤害你,如果房间里有打斗声,我会立刻告诉维斯文阿姨,我就是为了你的安全才待在这里的。”

可是一旦我被杀死了,守在门口离得最近的利嘉也绝对逃脱不了,她不是为了我的安全守在门口,而是为了邸宅内其余的人。她自己也许还想不到这一点,维斯文也没有明说,然而她想要为我做些什么的心意不是假的。

我本想揉揉她的脑袋,她现在的发质看起来舒服多了,至少头发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戳掌心,像只刺猬。可我一只手受了伤,另一只手端着咖啡,腾不出手,于是我认真向她道谢:“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只是坐着看看书而已。”

我点点头,打算接下来就按照计划上的细节将人员安排下去,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开口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哦,对了,我撞到脑袋是怎么回事?”我摸了摸自己额头,的确还有点刺痛,如果不特意动它倒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您和揍敌客先生去做志愿回来的路上撞到杆子晕倒了,这是那位先生的说法。”

“……”

找一个合理一点的借口吧,伊路米。

“库洛洛问起来额头的伤的时候你们也是这么回答的么?”

“是的,但是我们没有透露您和揍敌客先生的谈话,他不知道揍敌客先生来过。”嗯,这的确是维斯文考量之后的决定。

所以在库洛洛看来我就是单纯的四肢不协调走路不看路自作自受……啊,好丢脸。

利嘉:“你的额头的纱布还是他换的。”

“嗯这又是为什么?”

“我在帮您换药的时候您很不配合,不仅乱动,还好几次打翻了医药箱。”维斯文解释说。

“那简直是你一天中最有活力的时间了。”利嘉撇撇嘴,“其他时候跟中了邪一样。”

“我无可奈何,您当时很难沟通,僵持了很久也没有换完药缠好纱布,直到鲁西鲁先生说他很擅长让我把药交给他。”换额头的绷带,嗯……他的确很擅长。

利嘉:“你一到他手上马上就安静了,一动不动。”

大概是潜意识里意识到乱动会引来更严重的伤口吧。

“那……他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没有,他昨天傍晚出了书房之后什么也不说地离开了,”维斯文困惑地反问我,“您怎么会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呢?”

是呀,这已经是第二次不告而别了。

我闷闷不乐地将咖啡一饮而尽,连这几天睡了多长时间都不想去追究了,只是吩咐说:“把雇佣的保镖都叫到一楼大厅吧,我换好衣服下楼,把任务分配下去。”

……

直到八月初,所有的发展都顺着计划中的轨道有条不紊地推进,没有任何差错,没有多余的篇幅,这份计划就像剧本一样叙述着纷乱复杂的诡计。毒/品、军火、黑市、人口贩卖悉数上演,猜忌背叛与贪婪争夺无论在哪个家族都是从不缺席的戏码。

我都厌了。

给揍敌客的钱一笔笔打过去,一开始还很舍不得,直到后来都懒得确认位数。伊路米有一次打电话告诉我:八月份还没过一个礼拜,收入就比往常多一个零了。

我猜这是在夸奖我吧,毕竟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暑假。

可直到计划演绎到最后一页,金还是没有出现,倒是引来了十老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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