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动。”
大玲也没再多说什么,她把艳秋领到铺上,说:“你找个空地儿睡吧,明天四点起来上工,能起早吗?”
艳秋说:“能。”
在家里种地,有时候三点就爬起来,往地里走。
早晨的露水把裤腿都打湿了。
艳秋觉得世间的活儿,没有比种地更累的。她能种好几年地,其他的活,都不害怕。
女工的宿舍,比男人的工棚干净一些。但也干净不到哪去。
房间里也乱糟糟的,女人们睡在铺上,东倒西歪,横七竖八。
艳秋来到最里面的角落,拿了一床铺盖,躺下睡了。
她没有盆子,边强在夜市的时候要去买盆子,艳秋着急回来,就没买。明天再去买吧。
睡到半夜,口渴,想起背包里,边强给她买的水。拿起来咕咚咕咚地喝。
喝完水,又想去厕所。
宿舍里冷,半夜就想去厕所。
可艳秋不知道厕所在哪儿,忘记问了。
这时候,铺上有人起来,披着衣服往外走。
艳秋跟上去,说:“你去厕所吗?我也去。”
两人结伴去厕所。厕所就在工棚的角落里,搭了两个简易的厕所,各用一块门板挡着。
一个门板上写着女字,另一个门板上写个男字。
同伴上完厕所,就走了,也没等艳秋。
艳秋上完厕所,提裤子的时候,忽然看到旁边露出一张男人的脸。
艳秋不客气地一拳打了过去!
艳秋说:“你敢趴女厕所?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