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递给她一张名片，“你好，我叫时欢，这是我名片，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
从养老院离开后，时欢便驱车回了沃茨。
张震南已经出发去国外参加一项重要的学术研讨会了，只留周秘书在办公室里等她。
“你见到她了。”
周秘书替时欢倒了杯水，然后示意时欢落座。
这话问的时欢有些奇怪，“你知道戴刘芬？”
两个人相对而坐，周秘书轻点了下头，“知道。”
“她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时欢把白天在养老院里发生的事情大致和周秘书一说，急切地问道：“她是不是和我母亲失踪有关？”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当年老师门下有六名学生，张院长，我，邢鸣，邹南，文娟，还有一个，戴刘芬。”
当年，黎南姝收了六个学生，其中就有戴刘芬，她是六个当中年纪最小的，也是最刻苦最钻研的一个，黎南姝特别喜欢她。
每次课题完成的都特别好，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三好优等生。
沃茨的建立，也有她很大的功劳，只可惜在关键时刻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