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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哩吧嗦啰哩吧嗦!”蕾哈娜抱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的脖子上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而在她回来前我就已经带着今天的晚餐回到了旅店。

她的语气很不好,怒气冲冲地说:“那个护士怎么回事,她真是太烦人了,她在短短十分钟内说完了普通人一生该说完的话。”

“繁琐的步骤。”波丽娜也抱怨着说,“我是不是说过麻瓜们在生活这方面做得比巫师好?现在我要改口了,他们真该学学圣芒戈。”

“所以那个护士怎么回事?”薇安撑着头问,“我知道你平时就很喜欢生气,但每次我都很好奇原因。”

我记得我说过薇安是个很天真的女孩,她的天真就体现每次她说出口的真心话就像斯内普讽刺别人一样让人难受。

“我说,你好我脖子上这种伤口该怎么处理。那个金发蠢货问我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蕾哈娜自动忽略薇安后半句话,“我说是的每个人都知道我的脖子经历了一场浩劫,而她开始一个劲地问我怎么变成这样的,还问我是不是被家暴了————”

“问了我们足足半个小时,我甚至想把她打晕。”波丽娜补充,“我们一直说没有不是是被抢劫了,况且她也不是适婚年龄,显而易见她不信,蕾妮只好在她面前表演她学了四年的散打。”

“好了,我带来了些食物————非常丰盛。”我指了指垒在桌子上的大包小包的餐盒,“我把福克斯的餐厅几乎都扫空了,话说麻瓜们的————那个词怎么说?”

“物价。”波丽娜心领神会地说。

“对,没错,就是物价。福克斯的物价真的相当便宜。我甚至还带了几瓶威士忌————”

“棒!”薇安很高兴,沙克尔家族管她很严,在她成年前都不能触碰一点酒精,波丽娜也是。所以她们只能来我家里玩时我从杰米床底下偷出几瓶酒给她们尝尝鲜。

“塞德呢?”波丽娜环顾了一圈然后疑惑地发问。

我也看向了薇安,因为我走的时候塞德里克还在。

“他被爱德华带走了————他们长得那么相像,肯定有不少疑问。”薇安抱着冰凉凉的酒瓶不放手。

“希望卡伦家族会留他吃晚餐。”波丽娜无所谓地拍了拍手。

“那么,举杯吧朋友们。”我毫无心理负担地笑了出来,“为即将远行的我举杯!”

“三个月回来后我可以请你去法国卡里班吃他们烤牛排————再有名的巫师都不一定排上队。”波丽娜举杯。

“我会告诉你我每次钓鱼的地方————好吧,等你回来我会告诉你的。”蕾哈娜举杯。

“我会把沙克尔家族认识的所有年轻英俊的帅哥介绍给你。”薇安大胆发言。

“甩了那个混蛋,我说过他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蕾哈娜豪气地说。

我正握着杯子笑,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寒气,带着森森的压迫感和窒息的杀意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膀上,刺得我心惊恐万分,我坐立难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极大的恐慌笼罩了我,身体的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喊着快离开。我努力地扭着脖子向后看,却发现空无一人。

“以后再说。”我抿了口酒来掩盖我的焦虑,“还不知道……以后再说。”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那股感觉减轻了一些。我都怀疑窗外是不是站着凯厄斯了————但我很快又被自己的念头可笑到。

“怎么你已经爱上他了吗?”波丽娜总是观察最细腻的人,她怀疑地开口。

“啊?”蕾哈娜皱起眉头,有些愤恨,似乎在为我不恪守初心这么快投敌而感到不满。

“当然不……”我本来想说不是的,但是想到今天下午那一瞬间的悸动,就好像灵魂复苏一样。

我从能思考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我的内心是一片荒芜,贫瘠的大地生长不出任何鲜艳的花。泪水是滋润那片土地的良药,喜悦和幸福是那片大地的光,人的任何情感都是内心花园最好的生长空间。但我却很难感受到开心和幸福。或者说,人们感受到的幸福与愉快是百分之百,而我只能感受到百分之十,就好像有谁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失去后我将枯萎————但万幸的是我知道谁对我好,我愿意为那个人付出我的一切。这才没让我被冠上冷血的标签。

但当我在碰见凯厄斯那一瞬间,心灵度过了冰天雪地,万物复苏。绿芽钻出,万花盛开。我的灵魂冲出枷锁,幸福与愉快像爆炸一样冲涌上我的全身,有些东西失而复得,以披荆斩棘的姿态重归于我,大地重焕生机—————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一切过后除了残余的温暖,一切就像潮水回归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空气中隐隐的腥味和拍打岸边时泛起的白沫的回忆仍然存在。

于是我将即将脱口的话咽回去,换成了还不确定。

*

我们喝了多少我不记得了,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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