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相似之处，她身上也有。
宋芊芊震惊而诧异。
难道这夜氏里的女员工都是亲戚关系？长相气质都很相似……
进了办公室。
夜良峰随意道：“随便坐。”
宋芊芊在震惊之后，却做不到随便。
她在会客区落坐，目光一直追随着夜良峰训练有素的秘书打转。
夜良峰看她一眼，却并未多说，吩咐秘书道：“让寒霆开会完直接来这里。”
“好的。”秘书甜甜应下，送上茶点后带上门退了出去。
夜良峰混迹商场几十年，凭表情猜心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是不是觉得我这里的女秘书都很像？”
宋芊芊没开口。
她心里隐约有了某种猜测，又被自己的想法震住，怕一出口，就露了陷。
夜良峰淡声道：“之前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南晴
是真实存在的。她和寒霆之间，的确也有过那么一段。南晴，是寒霆的初恋。”
宋芊芊诧异抬眸，对上了夜良峰冷锐的目光。
夜良峰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来到宋芊芊面前，递给她：“看看。”
宋芊芊心情复杂地接过。
一眼，她就震住了。
照片是在透着异国风情的街头随手拍的。
可照片上的两人的脸分明就是……她自己和母亲沈凝！
可宋芊芊十分确定，她和沈凝从没拍过这样的照片！
这二十来年，她们相认也就近几个月的事。
而且沈凝的精神状态有问题，根本不可能拍出照片里这个女人的眼神神色。
她也从没穿过照片里年轻女孩身上的热辣衣裤。
这，根本不是她们！
宋芊芊脸上风云变幻。
夜良峰在宋芊芊对面从容落坐，缓缓道：“照片上的人是南晴和她母亲。”
宋芊芊的更为震骇。
夜良峰把照片从宋芊芊手里抽回来，目光缱绻地看着照片中的人：“是不是觉得南晴和她母亲长得很像？！”
相比这对母女的相像，宋芊芊更想说，她才是那个意外。
她这长像，和她们简直一模一样。
可人家是母女，她不过是个外人，这感觉……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