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郑重也很笃定的道,也更对胤祐加重表明、“是你的、夭夭啊、”
“你的夭夭”这四个字入耳也就叫胤祐根本忍不了半点,也就在尾音还未落下的时候兀地俯下身朝陈夭夭唇上覆去,一时辗转如攻城略地不放过分寸,与此同时也更伸出手将陈夭夭娇躯圈入臂弯按入怀中深处,事实上他简直恨不能将陈夭夭完全融入骨子里、
“所以、”也就在后来短暂的获得喘息之机的时候陈夭夭又朝胤祐低声娇声带喘息的问道、“所以七爷、还会吃醋吗?”
听言,薄唇贴上滚烫的耳垂啄了啄,然后极富磁性的沉声入耳,“我的夭夭、更不容旁人觊觎分毫、”话音未落吻却又落下,似雨点落芭蕉连续不断绝,又如秋风扫落叶不容得半点残留、
一转眼也就来到了陈夭夭生辰当日,其实准确说是那拉氏的生辰,因着原本也不是陈夭夭的生日所以之前略过了也都没觉得有什么感觉,更何况一直以来也都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无论她也好胤祐也好又哪里有过生辰的间隙,眼下恰好日子也算风平浪静了下来,又或许是因着之前胤禩的缘故也有所刺激到了胤祐,所以就说要帮陈夭夭好生庆祝这次生辰、
“其实、也都无所谓的、”听及的时候陈夭夭放下研读法华经从榻起身来到胤祐面前伸出手圈过他脖颈垂眸看着他对此也并不经心的道、毕竟这反正也并不是她真正的生日、
只是胤祐却是坚持,说,“这怎么能行、”说自打陈夭夭入府以来都没给她好生庆祝过生辰,“这确实是我的疏忽、”也伸出手揽过陈夭夭只堪一握的纤腰叫她好坐在腿上,抬眼抬脸的对上她目光更极深切的承诺说道,“夭夭生辰有什么愿望,不管夭夭想要什么我都满足、”确实,胤祐是受到了些之前胤禩的刺激,但与其说是刺激,不如说是看到胤禩如此重视陈夭夭生辰叫他不禁感到愧责、
一时陈夭夭也就想到,“那……如果七爷非要帮我庆祝生辰的话,不如就带我去普宁寺看弘曙吧、”
只是胤祐表示,“不能什么都是弘曙、”郑重的看着陈夭夭,“除了弘曙之外呢,夭夭就没有别的什么愿望?”不关乎弘曙,只关乎陈夭夭自己的那种,毕竟这是陈夭夭的生辰啊、
别的愿望……想想,好像对于如今陈夭夭来说她的愿望除了弘曙就是关于胤祐的,毕竟这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啊,至于她自己一时还真是想不到、所以也就又说,“如今红薯一个人在普宁寺,他还那么小,我是真的很不放心啊、”陈夭夭说着娇臂轻晃了晃圈住的胤祐脖颈又娇声娇色的说,“七爷不是说什么都满足的吗,就带我去看看他吧、”
只是也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消息说是昨日皇太后因着在宁寿宫花园淋了点薄雨感染了风寒,而且病情一下来势凶猛,眼下已经极剧恶化情况危殆,说是要陈夭夭同胤祐立刻入宫,这当真是叫人始料不及的情况、
也就在当陈夭夭同胤祐入宫的时候皇太后已经陷入了昏迷,众阿哥福晋以及后宫众人也都已经到来已经悄然无声的跪候在宁寿宫殿外,也就不过半个时辰伴着耳畔划过丧钟敲响声的时候,顿时周遭哭声大震,康熙五十六年戊戌太后崩逝,此乃国丧、
也因此原本说要庆祝陈夭夭生辰说要去普宁寺看弘曙的事情也都只能是搁置,也别说陈夭夭生辰了就是往后两年内的任何节庆都不能庆祝,包括清朝最看重的三大节日,冬至、新年以及万寿节、
后来更据说因着太后的崩逝使得康熙悲痛至极身体又受影响又不好起来,说是头晕手颤,心慌心悸还更添咳嗽的病症,一时间整个太医院也都对此如临大敌起来,只是也调养了两三个月也都始终未见好转,想到之前病时请了普宁寺的法僧来持诵法华经后辟除邪祟也就大安也就又命普宁寺法僧前来、
听及此,陈夭夭自然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目光倏忽闪了闪,忙对胤祐说、“所以,这次红薯是不是也会来?”
事实上原本让弘曙去普宁寺就是为大清为康熙持诵祈福,而眼下康熙疾病缠身自然弘曙是肯定要来到的,更何况,弘曙就算入佛门也是康熙皇孙无论如何要笃行孝义又如何不来?
所以也就在普宁寺法僧来到的时候陈夭夭也入宫说是给成贵人请安实际上也是趁这机会去见弘曙,也就在法僧带着弘曙给康熙持诵过后也就让弘曙同禾姑姑来到了乾西五所,几个月不见弘曙分明又长高长壮了些,也就忙让端了马奶糕点来、
只是弘曙看见后忙抬手一把捂住了嘴摇头拒绝,这倒是有些让陈夭夭同成贵人有些没有想到的,也就同弘曙说,“这不是红薯最喜欢吃的糕点吗?”
只是弘曙还是摇头,然后节制的说,“额娘,我有戒、”佛门八戒,戒非时食、
看着弘曙此刻面对马奶糕处变不惊的样子,也就叫陈夭夭不由的想到往日胤祐眉眼间波澜不惊的颜色、
也就在回府后不禁的对胤祐说及又说道,“红薯的这点倒还当真是完美的遗传了七爷你呢、”
后来普宁寺法僧入宫持诵将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