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期间陈夭夭同胤祐也又去过一次乾西五所请安,自然又如何不见弘曙,也就在胤祐下朝也过来的时候陈夭夭同成贵人正听着弘曙诵读心经法华经等,倒是字正腔圆,朗朗流利、
自然成贵人也对此称扬说,“弘曙同他阿玛小时候一样天资聪颖、”又说弘曙这样福慧双修必定日后福寿康宁、
这话也叫陈夭夭安心,对于陈夭夭来说她只希望弘曙能够福寿康宁就好,而对于胤祐来说他还更是关心,“除了佛家经籍外你的功课还有什么?”是否涉及满蒙汉文,是否涉及儒家经典,是否涉及西方科学,又是否涉及骑射锻炼、
对此弘曙表示,“每日未时会同师兄弟们打坐练功、”
听及此陈夭夭当真是心疼得紧,对此她回去马车上也就同胤祐表示,“僧人练功很辛苦的,能不能去同普宁寺的大法僧说说,不要让红薯练功了、”
对此胤祐自然是表示“这怎么能行、”也就握住陈夭夭掌心对陈夭夭安抚的说,“练功也是叫弘曙能够强身健体,有什么不好?”
甚至胤祐还觉得只是如此还根本不够,也就在后来去找到景瑞,从他那儿卷走了从儒家经典到西方科学再到满蒙汉文学历史等一系列的珍藏书籍,也就在弘曙回到普宁寺的同时这些书籍也恰送至、
倒是心疼得景瑞来到淳亲王府同陈夭夭控诉胤祐说,“你家大爷还真是会选,我那些可都是珍藏本、”再三叮嘱说,“别忘了看完还我、”
这也就才叫陈夭夭知道原来胤祐还在给弘曙加重课业,自然也就在胤祐下朝回府来之后陈夭夭对他抱怨说,“红薯还那么小,你就给他布置那么多课业、”
对此胤祐表示说,“玉不琢不能成器、”又说,“一日无书,百事荒废、”
对此陈夭夭也就反问说,“那些佛家经籍不算书吗?”
胤祐也就又表示说,仅仅只是佛家经籍是不够的,说想要明理知义就得学习儒家经典,说想要思维开拓不禁锢就少不得西方科学,又说,“如果弘曙只是看得懂经文不懂满蒙汉文这又与文盲有什么区别、”
事实上陈夭夭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能不承认的是胤祐这些说的也都是对的,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但却也还是对弘曙心疼的,所以也就在胤祐会给弘曙送去课业的时候也时常会夹带点私货,有时是压在箱底的素点心,有时是用来消遣的小玩意儿,又有时会是教弘曙如何在繁重的课业中偷懒的方法、
回想她在上学的时候,“倒是积累了不少类似的保命的招数、”眼下又是将至胤祐要给弘曙去发布课业的时候了,所以陈夭夭也就又在写着她最引以为豪的一个方法,就是“适时要装病、”
只是很可惜的是陈夭夭并不知道的是胤祐早已经对此洞悉,“什么招数,也说给我听听呢?”也就在这时忽然从耳后传来的胤祐说话声将她思绪一下拉回了眼前,原来身后的人早已经不是晓茹,而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胤祐取而代之,一时陈夭夭忙回头回眸恰对上胤祐投来的对她审视的视线,“七爷,七爷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啊、”陈夭夭难免对着胤祐娇嗔着道、
“这是什么?”一时伴着胤祐垂落下的视线,陈夭夭忙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捂住她写的那些东西,“没、没什么、”分明是有些心虚的否认、
“你这些旁门左道,也不怕带坏了弘曙、”胤祐对陈夭夭说着又抬手娇惯的轻戳了戳陈夭夭额头,“你都不知道,自从听你的之后弘曙是越来越难管了、”
“自、自从?”原来胤祐早就知道她在夹带私货了啊、
又说是“上次去他就同我装病来着、都不用你说,他对这些都已经无师自通了、”上次是胤祐奉命去办视察河道的公务恰好经过热河普宁寺去见的弘曙,其实与其说是见,还不如说是抽检更恰当、
听言陈夭夭不由的“噗嗤”一笑,“我儿子果然聪明,懂得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的道理呢、”
看着陈夭夭振振有词的样子,胤祐也根本拿她没办法,“你呀、”
但叹后也还是不免又对陈夭夭叮嘱说、“以后点心什么的还可以带,但这些话可别再说了好吗、”
自然陈夭夭也更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也就伸出手揽过胤祐脖颈同胤祐保证的说,“好了好了,以后都听你的,我保证我什么都不说了好不好?”
也就在这时,耳畔倏忽划过“咚咚”两声敲门响,原来是说五阿哥胤琪前来同胤祐商谈有关视察仓储的公务眼下正在书房等候,而同他一道前来的也有五福晋,也就在胤祐听言也往书房过去的时候五福晋也就来到后院见陈夭夭,事实上一直以来她同胤祐也始终都同五阿哥五福晋保持着和衷共济的良好关系,关于一些情况也都会互通有无,而眼下康熙的身体也不如从前硬朗了,总是三病两痛的,所以眼下五阿哥五福晋也就不能不想着将来一旦新帝登基该如何自保的部署了、
据五福晋来说的话眼下八阿哥受康熙压制显然是四阿哥更占上风日后更有可能夺得皇位,自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