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宁霄、张淮以及郡守等人纷纷行动起来,加紧搜集着相关证据。而城中的一些清官、正直之士也纷纷加入其中,大家都对着一个目标——将王成和他的同党一网打尽。
郡守召集了他所信任的人,低声道:“我已经将王成支走,这段时间你们要小心行事,多加留意,找寻更多的证据,我们必须一举将这些奸贼除掉。”
张淮则与那些被县令压迫的人接触,试图从他们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他与他们细语,听他们诉说着那些痛苦与不公。而在他们痛苦的诉说中,不时会流露出一些重要的信息。
宁霄则拜访了一些有名望的老者,他们因为年纪大,已经远离了朝政,却因此更加清楚王成的罪行。这些老者为了百姓,也毫不吝啬地与宁霄分享着他们所知的一切。
王成的神色中确实流露出了一丝犹豫与不安。他虽然表面答应了前往京城,但内心的波动却未能逃过冯文洲的锐利眼光。郡守直接锁定王成的眼神,严肃地问道:“王县令,你这是何意?皇上的生辰,我们身为朝廷的臣子,理应都要为此尽心尽力。你的犹豫难道
是对皇上的不敬?”
王成被郡守的逼迫而内心一震,急忙摇头,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郡守误会了,小的岂敢对皇上不敬?只不过县中事务繁杂,实在难以抽身。”
冯文洲冷冷地盯着王成,沉声说道:“皇上生辰,是全国盛事,哪有地方事务不能放下一时的道理。王县令,你应明白何为轻重。”
王成的心跳加速,他感受到了郡守的压迫感,但他也知道这时退缩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于是,他做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模样,恭敬地回答:“郡守言之有理,小的当然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那么,这次前往京城,小的定会尽全力,为皇上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冯文洲眼神严峻,一手背在背后,另一手点着桌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王县令,此事系皇上之大礼,岂能轻易推脱?若你坚持不赴京城,那我只能上书皇帝,禀明此事。”
王成闻言,一颗心更是惊悸不已。他知道,每年朝廷都要各地缴纳的礼物清单,都会一一呈报皇帝。若是其中少了自己的一份,便是大不敬之罪,届时即便是自己百口莫辩,也难逃一死。
他知道,冯文洲的言语并非空穴来风,这确实是他无法逃脱的大难。他一时间心头绞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恐慌,但却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含着泪说:“小的明白,定会按时赴京,向皇上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冯文洲面色一缓,缓缓说道:“王县令知错能改,实为善莫大焉。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按期赴京,不可有失。”
然后,他凛然布下了赴京之期,要王成务必准时赴京,展现出对皇上的绝对忠诚。而王成知道,若是他不赴约,那么等待他的将是皇帝的天谴,与郡守的无情追究。
王成心中无比压抑,但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露出一丝软弱的痕迹。他深吸一口气,恭敬而又平静地说:“小的自会准时赴京,不敢有任何违背之心。”
冯文洲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留下了冷峻的警告:“既如此,王县令便要牢记,此行一切都要小心,不可有丝毫差池。否则,皇上的天谴与我的严惩,你是无法逃脱的。”
言罢,郡守起身离开,只留下王成在原地,面色苍白,心中无比纠结。
王成看着郡守的背影渐行渐远,火气在心
头如火山爆发一般腾升。他原本正在与吏部尚书商讨着未来的布局,商量一番极秘的大事,没想到此时冯文洲搬出皇帝的生辰大典,要他赴京献礼,真是在打破他的计划。
他的面孔阴沉如水,双目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贴身侍卫见状,身子一颤,纷纷俯首,不敢对视他的怒目。王成立即对他们道:“我暂时离去,各位要严守县衙,务必保证一切安全。若县衙有半点差池,你们全家,老小,都不得好过!”
侍卫们心中一紧,深知他的权力和手段,都恭敬地答应:“县令放心,我们定会守护得水泄不通。”
王成再次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提醒道:“记住,万万不可有失,否则,家破人亡将是你们的下场。”
侍卫们的脸色更加苍白,一个个都发誓保卫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王成见他们答应得如此坚定,心里才稍稍放下一些心来。
宁霄望着郡守冯文洲,深知他为了这次行动已经做了很多的努力。宁霄诚挚地说道:“文洲,此次之事若是成功,我定会在将
军和皇上面前,为你言好之语,或许,提拔官职之事也会顺其自然。”他的言语中充满了真心与诚意。
郡守冯文洲听到这番话,一颗心顿时涌起了巨浪,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和希望。他知道,宁霄的话中没有半点虚假,如果他能够成功办成此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