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用心治理,虽说不至于变得富饶繁荣,至少不会到土匪遍地,许多人生活艰苦的地步。
就说信源县,虽然有贪污在里面,究其原因,还是马督军的政策,不然贫瘠信源县的优势,会更加繁荣。
不再想这些,一路继续向着南陵方向行进。
信源县,查到张家二公子张成荣后,陶郁浓带着两个个排的士兵,围住了张家。
当门房来报的时候,张序民正坐在大厅惬意的喝茶。
“老,老,老爷,不,不好了。”门房跑进大厅的时候,慌忙间还摔在了地上,随后连忙爬了起来。
张序民不满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是。”门房连忙站在大堂内,调整紊乱的呼吸。
张序民不紧不慢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外面来了好多当兵的,将府邸给包围了。”门房感觉气顺了,方才着急道。
张序民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瞪了门房一眼,带着人向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赶紧将护卫都集合起来,武器都拿上。”
得到吩咐后,管家立马去调集人手了。
在几个护卫的带领下,张序民走出府邸大门后,便问道:“各位,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话应问贵府的二公子才是。”陶郁浓冷冷一笑。
听到这话,张序民有些摸不着头脑:“犬子最近都被禁足在家,他能知道什么。”
见张序民这样子,陶郁浓确定这事他并不知情,不然也不是这反应了。
“贵公子倒是好兴致,劫走了县城库房两千块银元,还能在府内如此悠闲,真是佩服。”
张序民对陶郁浓这阴阳怪气的语气,非常不爽,然后就剩下对其言语的愤怒了,他气冲冲的说道:“胡说八道什么,我家成荣一直待在家里,别想污蔑他。”
陶郁浓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想这么麻烦,掌握信源县不久,他们还未得到大多数百姓的认可。
这些大家族想要成事可能不容易,但想要捣乱鼓动百姓,那就很容易了,毕竟人家有基础有底蕴在。
陶郁浓说道:“这事是张成荣通过张柄全,骗取了杨智的库房钥匙,动手之人是你的护卫,张立、张亮。”
“张家主,我也不想为难你,交出这三人吧,不然今天这事就没法善了了。”
说实话,陶郁浓也不想用强的,此时方济安不在县城,法院刚刚建立,工商体系也只建立了雏形。
而且,另两大家族在侧,这一旦造成动乱,之前做的很多事就付诸东流了。
政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非常困难,但想摧毁却容易得多。
见陶郁浓这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张序民心中没底,不会真的自家二儿子犯了浑,做的这事吧。
他也有些头疼,这事还真不好处理,思索片刻后,张序民放低了姿态,他问道:“我能见见方县长吗?”
“县长三天前去了南陵,应还需几天才能回来。”陶郁浓轻轻摇头。
张序民咬了咬牙,然后问道:“我可以将张立、张亮二人,交给您,但犬子就让他留在府中如何?”
“张家主,盗窃库房,这不是小事。我要将贵公子逮捕入警察署,他的罪行也需经法院判决。”陶郁浓态度坚决道。
虽然自己也不想对张家动手,但如果他们真的要拒捕,那自己也只能动手了。
张序民双眼眯了眯,生出了几分火气。
陶郁浓见此,慢慢退步到士兵中间问道:“张家主,我再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你还是不愿交出张成荣。”
“那我们就只能闯进去抓捕了,如遇抵抗,会立即击毙。”
见说不通张序民,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陶郁浓也只能表现强硬了。
首先自己一方有军队,如果这都能服软,自己等人就不用在信源县立足了。其次,建立法院,法律是公平公正的。
如果因为对方是张家人,偷盗库房犯了法就可以不用治罪,那谁还会将法律当回事,犯法的人也会更多。
虽然动手后,会引发一些不好的后果,陶郁浓却不敢退步。
见对面的士兵都拉动了枪栓,张序民心中更加没底。这些当兵的,肯定不是吓唬自己,如果动起手来……。
“去,将少爷,还有张立、张亮带出来。”张序民吩咐道。
下命令后,他叹了口气,觉得今天算是栽了。
被人押出来后,张成荣仍在叫嚣道:“狗奴才,反了天了是吧,我可是少爷,你们想造反不成。”
见着张成荣这样子,张序民于心不忍的转过头去,觉着以前是不是太过宠溺他了。
“爹,爹,快放开我,放开我啊,你要做什么?”见到人群中的张序民后,张成荣嚷叫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