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铭虽然是个傻子,但昭和郡主给他,用了药。
这会,他全凭本能支配着,根本不懂得温柔体贴,每一个动作都粗鲁的很。
昭和郡主浑身软绵绵的,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纪子铭这个大傻子,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毫无章法,拼命的撕扯着,她的衣裙。
她满目惊恐,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求求了,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被下药的,只有纪子铭一个人。
为何,就连她都不受控制了?
沉沦分为两种。
一种是像纪子铭这般,他本就懵懂无知,这会更是迷迷糊糊,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全然被男性本能所支配。
一种是像昭和郡主这样,不受控制的就只有身体,她的意识是清楚的。
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在经历什么样的事。
可谓是清楚的沉沦,却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纪子铭这个傻子,一点一点冒犯。
这种,是最痛苦的。
“不,不要,你给我滚开……”她唇瓣不停的蠕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里一片赤红,只剩下无尽的绝望,滚烫的眼泪从她眼角,大颗大颗划过。
她痛苦的嘶吼,绝望的悲鸣,全都化作欲拒还迎的呜咽声,使得纪子铭越发激动。
在她整个人,被贯穿的那一刻。
她感觉自己被撕碎了一样,痛到极致,她哭的更很了,恨不得立刻死去。
外面艳阳高照,可她觉得自己的人生,陷入一片黑暗中,从此再没有一点希望。
她竟然,被一个傻子,给侵犯了……
发现大长公主和昭和郡主不见了以后,莫闲云心头闪过一阵说不出的恐慌,他立刻带着人在侯府,四处寻找她们。
大长公主心知肚明,留给她和绾绾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擦去眼角的泪,眼神很快变得清明起来。
“好孩子,你听阿娘说,在除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之前,阿娘还不能光明正大认回你,阿娘知道委屈你了,可阿娘不想你再有一点危险。”她紧紧握着苏蒹葭的手。
说着她的声音倏地一冷,“你放心,阿娘必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生不如死,别管他是谁,阿娘都要你把受过的苦楚,从他身上千倍万倍讨回来。”
所以她一点也不急着,弄死莫闲云。
十八年的母女分离,几次三番欲置绾绾于死地。
死,对他来说太便宜了。
再把这些讨回来之前,她怎么会轻易让他去死!
他,不配!
苏蒹葭也擦干眼泪,她目不转睛看着大长公主,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来,“莫闲云,他当真是我……”
父亲那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因为提起莫闲云,她心里只有恨。
他害得她们母女分离,害得大长公主从摘星阁一跃而下,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大长公主就只有莫闲云这一个男人,她本来是要点头的,可话到嘴边,她突然说不出来。
就连她也想不通,虎毒不食子,即便莫闲云再恨她,可绾绾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为什么非要置绾绾于死地不可?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还是说,绾绾不是他的孩子?
不。
她心尖一颤,立刻压下这个想法。
可这个疯狂的念头,却在她心里疯涨。
若不是莫闲云,那又是谁?
看着她一脸纠结,就连苏蒹葭心中也起了疑,难道她的生父真的另有其人?
“我总觉得您的状态有些不大对,似乎被人用药控制了,恰好我略懂些医术,此次设宴,便是为了能趁此机会,想法设法给您诊个脉,您能把手伸出来吗?”苏蒹葭一脸关切,说出设宴的目的来。
大长公主明明已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听着她这番话,她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又有了泪意,“绾绾,你这是在关心阿娘吗?”
苏蒹葭心里并不讨厌大长公主,相反许是血缘关系的缘故,她对大长公主天生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她微微颔首。
大长公主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她紧紧抱着苏蒹葭,嗓音轻颤,“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认我这个阿娘。”
她心里甚至想着,绾绾不愿意认她也好。
这样,至少她死的时候,她也就不会痛苦。
刚刚相认,她就要再次抛下她,这对绾绾来说,何其残忍?
“莫闲云确实对我用了药。”听大长公主这么说,苏蒹葭心头一紧,伸手就要给她诊脉,大长公主却避开了她的手,“不过你放心,太医已经替我解了毒,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