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正在洗浴的前台大妞,另外一位正是被贬到此处避风头的酒糟鼻子。奥菲烈并不担心正在房间里睡觉的“大人物”,按照他的作息习惯,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昨晚丰收节他更是没少喝,恐怕今天还要起的更晚些。
望着自己手中逐渐变小的方块,前台大妞咬咬嘴唇加快了动作,全身已经清洗干净,如果不去可以瞧大大小小的伤疤,还是一副极其诱人的躯体。两条长腿笔直浑圆,臀部腹部的肌肉也紧实有力,若是生孩子的话,就算比不上那小子的母亲,生一两个应该没问题吧奥菲烈从水里站起身,裹上一条亚麻布的毛巾爬出水桶,再借着剩下的水好好把头发拾掇一番。只是轻轻搅弄,昏黄的发丝很快就从尘泥中脱颖而出,房间里似乎闪烁着道道金光,连主人自己都有些错愕。
“准备好了吗?就是今天晚上了。”
正在沉迷的奥菲烈听见紧紧关闭的窗外传来人声,小手一哆嗦竟然把方块丢进了脏水里。顾不得开口赶忙去捞,可那东西仿佛瞬间被溶解,哪里还能找到踪迹。屋外的人仿佛等得着急了,搞出些“悉悉索索”的动静。奥菲烈立刻沉声喊道:
“知道了”
“教宗的啤酒肚!谁敢跑来这里偷窥!“
走道里忽然骤起惊雷,而后是一声撞破木头窗户的“咔嚓”。屋外的那人瞬间就没了动静,倒是酒糟鼻的骂骂咧咧的言语越来越远!老东西显然眼里容不得沙子,察觉到鬼鬼祟祟的爬墙人立刻动手,边打边追出去了。奥菲烈先是一惊,后来竟然笑起来。初时只是一抹微笑爬上嘴角,脑海里千头万绪仿佛大浪冲堤,不由自主地狂笑出声,连那抹亚麻布从胸前滑落都没注意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台大妞擦掉眼眶里残留的泪水,捡起毛巾把金色的头发细细抹干,又开始哼起歌穿起衣服。浴室外有人轻轻叩门,听声音是酒糟鼻子?
“小姑娘,你不要害怕!偷窥的家伙已经被我打跑了。哼!腿脚捣腾的挺快,只是老东西的拳头,可不是轻易能吃下的!”
“谢谢老前辈,劳您费心了。”
等走廊上的脚步渐渐走远,奥菲烈继续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普通冒险者的生活拮据,转成工会前台后虽然收入稳定,不过只是糊口而已。这几天吃的最好的一顿,恐怕是和那小子在“火与钢”饱餐的那次吧。冷水泡过的手指上泛起条条皱纹,搓了搓压根没有改善的现象,眼角瞄到条凳上摆着的玻璃瓶。打开后果然如他所言,仿佛一股夏日暖阳的气息缓缓游进鼻孔。
“真是有心了嘛和他们两人一起组织个冒险团,听起来真是不错的主意啊。”
弗伊尔送走科罗塞尔大人后,并没有着急出门,反而又回床上补了个觉。马库斯也不去说他,自顾自洗漱一番,早早出门遛弯去了。仿佛是昨夜的狂欢带走了最后的好天气,整片天空都被烟灰色的阴云塞得满满当当。街上也没有多少来往的行人,难得连对面商业街的搞角色扮演的小娘们都没有出现,想来应该是宿醉狂欢带来的后果?远处的城主府大门紧闭,几队盔甲不整的士兵正晃悠悠地巡逻,瞧他们这副丑态,恨不得拖着脚走。唯一的例外是站在告示板旁边的老军头,可能是早就习惯了醉生梦死日子,把酒精的抗性养满了?
所谓同行是冤家,又有说法是同性相斥,抠门人最讨厌吝啬鬼。游荡者摸摸自个裤兜里的零钱,并不打算和那只老狐狸搭讪。城南的“火与钢”这会没开门,离瘆人的大烟囱又近得很,打死马库斯都不愿意一个人去。城北的富人区平日里压根不让他这种穷光蛋进入,先不提那些眼高于顶的豪商富贾,光是来回巡逻的城卫军,没事上来盘问两句,再加上阴阳怪气的腔调,也能把一天的好心情毁得稀烂。想了半天,摸摸口袋里还有个硬玩意,出发前竟然没忘记把通行证随身带着,于是迈开双腿往城门走,晃荡几圈顺便消消食。
一步两步走着,前方城门口的士兵越发看得仔细。这些家伙和来时见到的巡逻队大相径庭,应该是疯虎杰克亲手调教出来的。武器装备自是齐整,光往那里一站,精气神派头十足,似乎比昨天在训练场上出现的家伙们还精干些。好在他们的使命是管进不管出,见马库斯往外晃荡,压根没有上前盘问的意思,只是把脑袋撇到一边。
来到城门外就是窝棚区,这儿的人们起得更早了。也是,不早点起床干活,恐怕一整天都要饿肚子。胆子小的只好躲在窝棚里瑟瑟发抖,祈祷城里来人发布些苦力工作。胆子大些的,去北面的林子寻些野菜野果。眼下正是收获的季节,果腹的吃食倒也不难寻,只要命大不碰上“伪人”“恐人”,总是有机会跑回来的。更有不要命的倒霉玩意,吆五喝六带着三、五个人往希拉河边走,看样子是在打水里怪物的主意?
游荡者靠在城墙边看了一会,终于有城防军的小厮认出他来。倒也难怪,若像弗伊尔一般熊抱女武僧、锤打真牧师,就算离着老远,这些城防军肯定要上来巴结勾连一番。可马库斯不过是将将打入八强的弱鸡,最后一场面对黑袍人,随便应付两下就投降下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