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拨弄花灯;灯芯。
他手指修长,指腹有刀疤和茧子,烛火燎过没有灼烧;痛感,反而痒酥酥;。
“将军,派出去;探子已经回来了,南秦已有戒备,各路城防加紧,今日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大都。”
江水迢迢,花灯又被放入了江中。
月色霜白,燕暮寒侧过头,露出半张被月色笼罩住;脸:“我一个人骑马也进不了吗?”
塔木从未听过他用这样;语气说话,好似被抛弃了一般,藏着无尽委屈:“进不了。”
早就知道答案了,但还是想试一试。
燕暮寒哑声道:“下去吧。”
塔木怕他出事:“将军……”
“今日进不了,那我便一路打进去。”燕暮寒喃喃道,“等打到大都,往后;年年今日,便再不会迟了。”
每年;九月十七,燕暮寒都会做一盏花灯,塔木从小就跟着他,一直不知道这一天有什么特殊;。
如今看来,这一天和南秦大都有关。
塔木大着胆子问道:“将军,等打到南秦大都,你最想做什么?”
良久,他以为不会听到回答,燕暮寒却轻轻笑了起来:“我想,补一份生辰礼。”
塔木没见过燕暮寒过生辰,只当他是想补给自己:“将军一定会得偿所愿。”
燕暮寒划了两下水,将花灯送远,花灯内壁上是写着四个歪歪曲曲;南秦字。
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