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话,这新词是文坛新晋大师,沈铭沈公子所作,乃是与复都大家懂娘子分别时,于秋仲灯会上写得。”
歌姬娘子答完了话,看了看眼前两位客人。
问话那位,却是好生奇怪,来酒楼吃酒,还带着笔墨。
看他脸上满是书卷气,该也是个文人?
便不自觉瞧了眼桌上宣纸,写着几个字,似乎是首诗的开头?
“云飞走了……”
“这是什么诗?”
歌姬娘子一时有些纳闷,却见李青云脸上一红,将那宣纸揉成一团。
“这没你的事了,且下去吧!”
遣退了歌女,李青云叹了口气,与何浩二人,大眼瞪小眼,久久无语。
何浩总算知道,唐梦灵本已逐渐平息的怒火,为何昨天又莫名被点燃。
他知唐梦灵心属沈铭,本该感到伤心。
这时不知为何,又有些想笑。
期待沈铭快些回来……
李青云将揉成团的宣纸握在
手中,起身,准备回去。
今日便是母亲寿辰,他不好一直在外面呆着,终归要回去帮帮忙。
何浩索性无事,便也与他一起去李府,又想起一事来:
“对了,唐都统说她有事,今日便不去参加老夫人大寿了,寿礼由我一起带过去。”
李青云与唐梦灵本就不熟,二人官职差距亦是悬殊。
只是出于规矩,还是会送上请帖。
对方愿意送来寿礼,已是给足了面子,当下说道:
“替我谢过唐都统。”
二人正准备离开,却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嘈杂,说话之人虽是长得粉雕玉琢,好一副皮囊,却神情倨傲,惹人生厌。
“什么破酒楼,竟连包间都腾不出来?我乃当朝国舅!你速去将那占着包间之人赶出来,否则定叫你好看!”
小二听得这话,唯唯诺诺,被“国舅”二字吓到。
一时懵了。
却又见另一位公子,生的英武俊秀,视线一落在他身上,好像便挪不开似得。
那公子朝小二递来些铜钱,当做打赏:
“莫听他瞎说,且随便安排个清净位置,上些拿手酒菜来。”
言罢,狠狠瞪了那倨傲青年一眼。
那青年本还不依不饶,
被这么一瞪,竟真安静下来。
虽然还是不满,却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