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好着呢。”我挣开他,坐起身,没两下又让他给按回去。
“好了,我知道的。”金漫山一边捏被子一边说:“潇兄好着呢,乖乖睡啊。”
“不要,我不困。”见他明显不信,我加大声音:“我不要睡!”
我不断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控制,金漫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我搂住,轻声说道:“别动,让我抱抱你。”
他的举动让我感到十足惊讶,我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把我揽入怀里。
他心跳的好重,一下一下朝我传递过来,身上还香香的,让人闻着自觉放松。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皮变得沉重起来,个金姓屌毛绝对借着抱我偷偷对我用灵力催眠了!!!
待人睡去,金漫山才重新开始用灵力探查其身体,他并不算个医师,只能用修士间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去查看。
金漫山生怕自己查漏什么,让潇玉铎留下后遗症,出现刚才奇奇怪怪的行为,于是他又去叫医师。
房门来回进出,得到了许多次肯定没问题的答案,金漫山才彻底放下心来。
再醒来,夜色正浓,我气怼怼的弹起身,看见床边金漫山弓曲的身形,气又消了。
动作继改为轻缓下床,扶过他肩膀,把他抱放到床上。
许是太累了,我略显生疏的动作并没有让金漫山醒来。
金漫山其实醒了的,不过他觉得自己对潇玉铎的情感越来越超出自己的控制了,需要好好消化琢磨一下。
毕竟除了爹娘,没有人值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守在床边。
他需要时间思考。
只是,只是潇玉铎在干什么?!
金漫山感觉到自己的外衣被轻轻挑开,作乱的手很快摸进里衣。
又听见潇玉铎如蚊子般音量哼唧的声音:“让我看看,到底是为什么,从小到大的姑娘们都那么喜欢你,你到底比我强在哪儿?”
首先强在哪里不重要,其次金漫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活像死了三天。
金漫山万般难受,却不得不任潇玉铎胡作非为,很快他就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并不排斥潇玉铎跟自己的亲密接触!?
潇玉铎翻身坐到金漫山腰腹上:“好像也没比我强到哪去呀~你说呢满福兄?”
说完他就抓着金漫山的手往自己胸口去。
金漫山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没被抓住的手下意识扶住潇玉铎侧腰,防止他摔下去。
金漫山舒展眉眼:“你发现了?”
“为什么装睡?”我凑近他。
金漫山正视对方:“我不知道。”
“吼哟,理直气壮的。”我伸手解开他发冠:“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麻烦脱口欲出,金漫山突觉有些生疏,改口为:“我来。”
但转念一想,能脱衣裳同睡,怎么着也不算生疏,就无奈于自己的想法。
“潇兄?你对我感觉怎么样?”金漫山问的没头没脑,连自己也不知道缘由。
“嗯”我思考片刻,竖起拇指,回答:“很好啊!”
“那”金漫山难以启齿,犹豫了会儿:“那正妻?”
“唉你一!”我直接翻身将他压下,威胁道:“劝失忆啊,再提你试试呢。”
哐的一声,窗户外翻进来个人,他左看右看抬头看,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打扰了两位,主人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踱步到床边,把一块令牌塞进我手心,在我错愕震惊的眼神中,垂眸瞄了眼我身下人。
然后卧槽一声,露出跟我无二的表情:“少!金!金!!!”
金漫山起身,把我拉到身后,抬腿就踹去。
那人猝不及防,挨了一脚,紧接着就跟金漫山交起手,屋里响声不断,形式却是金漫山打他守。
我大致猜到了翻窗侠要说的是金少主。
令牌在月光下闪烁,我不用凑近,就看到令牌正面刻的五个大字一一‘三天追杀令。’
怕我不懂,令牌反面还写着‘得到此令者,拥有三天的逃跑时间,阁主不建议来次有趣的追逐游戏,恐惧吧,不管你跑到哪里,三天后我杀手阁必取你性命,哈哈哈哈哈’
十分,嚣张。
我无所谓耸肩,感受了两秒被威胁蔑视的感觉,心中暗叹一声有趣,手用力拍向床榻,有趣的东西还是要活不到明天才好,冲金漫山喊:“满福,杀了他!”
金漫山下手更狠,灵力飞扬,翻窗侠舌尖推推腮帮,一脸牙疼模样。
最后任由金漫山的灵力穿过身体,肌肤化成薄纸片躺倒在地。
“分身。”金漫山解释:“不过没关系,分身死亡,对本体也有伤害,以修为来看,他至少三天下不来床,修为要十天才能恢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