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爷穿裙子好看,待会儿小爷让他家王士穿裤子!
不对,
人好像本来就要穿裤子。
“如果客人们有任何需要,尽管告诉我。在这里,你们将得到最好的照顾。”管事微微躬身。
听归听,我脑袋也不停思考,不禁升起几股疑惑,王士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为什么要让我们住在这里?还有这些奇怪的衣服和装饰,代表什么吗?要多久才能出去?
出来见见世面,差点把我自己琢磨成问题小百科。
眼神不自觉被胸前的浮雕玫瑰花勋章吸引,特殊意义没品出来,挺好看哈。
徐良意和莫行通、宇广白看着潇玉铎专注的样子,以为有什么线索。
也跟着翻来覆去的看。
没找到线索,没品出意味,于是一齐满怀期待的看向某潇姓。
某潇姓已经放过勋章,开始玩睡裙了,还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两圈。
徐良意还没开口问,一股强烈的反胃涌上喉咙,他忍不住用手捂住脸,咳出一大口绿色粘液。
宇广白和莫行通相继有此反应,扶着墙吐的昏天地暗。
我忍不住退后几步,提前做好扶墙姿势:“哎呦喂,解毒效果挺激烈呀。”
徐良意感觉要连胃一起吐出来了,腿也软了:“玉,玉铎兄,你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宇广白跪在地上,边捶胸口边拍墙:“你真的是医士吗?”
“不怎么正规”我有点心虚。
五个字砸死三个雄鹰般的男人。
徐良意感觉天都塌了,这药吃了,不仅是反胃,还挺不直腰板,灵力也使不上来,他忽的瘫倒在地,竟是觉得脱力。
问天底下哪个医士给人治成这样?!
他觉得潇玉铎有一种只要治不死,就往死里治的感觉。
毒素是清了,人也快没了。
导致管事转身,看到的就是四个以奇怪的姿势居于地面,类似于高度瘫痪的少年人。
不知道吐了什么鬼东西在地上,一个个还苦着一张脸看他。
他差点没都给拍死。
管事笑的十分勉强,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客人!怎么了?”
问完也没人回答,就是脸色更难看了,几个少年客人脸板的像新婚守寡。
其实我是想回答的,只是没有力气张嘴,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解毒时间太紧急了,我只来得及下最猛的药,现在猛的我感觉有人在我的血管里边扭腚边扫地,时不时敲一敲筋肉,让人浑身酸痛无力。
解毒速度快到活像是要把我身心一起排出我体内的那种。
唉,我果然还是太厉害了。
都要爱上自己了呢。
“哎呀,客人这是怎么了?”
一道高贵自持的女声响起,她拎着裙摆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此时正惊讶的看着我们。
身后还跟着个精致的女娃娃。
管事毕恭毕敬:“回夫人,这几位是新来的客人,大抵身子不适吧,多亏有善良的您收留他们,他们才得以生存,您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夫人!”
宇广白惨白着脸都要撇嘴:“咦,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