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通也跟着分析道:“而且看样子他们是很珍惜这些画儿的,至少挂绳是新的,但画儿是不能改变的,在他们的爱护下,画儿还能这么黄,应该要过了百来年。”
嗯
莫行通发现自己有一点点被潇玉铎影响了,说话喜欢带儿字,虽然潇玉铎也不是常带儿字,但听过一次就有些忘不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家乡影响,莫行通发现潇玉铎有点口音,很轻很轻,轻的不违和,纯吸引人。
“对了嘛,乖娃子儿们。”
我换上欣慰的笑:“现在我们就可以初步确定,我们在一个王朝的朝中重臣,也就是王士的府邸,被善良得不知死活的夫人收留了。”
我否认!
我想说的是善良,但是现在是人是鬼不清楚的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出口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府邸里的主人家应该就是王士、王士夫人,和他们的女儿,作为被夫人善意收留进来的可怜人,我们拿到了不要相信虚假善意的纸条。”我打了个响指,吊儿郎当的拎着纸张边边,示意他们看过来。
“还有前半句被恶意破坏了的,不知道什么鬼的玩意儿~”我承认我是很会鼓励人的:“我想,接下来我们的生活会像这张纸一样,具有被破坏性恐惧和困惑,真是有盼头。”
“别说了。”徐良意苦着一张脸:“再说就不止天黑,心都要死了。”
听他说,我才发现天不知不觉黑了。
有人敲响屋门:“客人,该饿了。”
宇广白轻声:“什么意思?”
徐良意解释:“该吃饭了。”
本来拴紧的房门被轻易推开,笑容僵硬的仆从睁开他细得几近看不见的眼睛:“夫人说了,病重的客人不可以和其他客人住在同一个地方,你们违反了夫人,要受到惩罚。”
他语气明是愤怒的,脸却一直笑着,动作谦卑,平白添几分不适。
莫行通挑眉:“这是要赶我们走?”
仆从躬了躬身:“惩罚由王士,小人无权干涉。”
“不归你管就闭嘴,本来进这鬼地方就烦。”宇广白愤然,“还敢罚到我头上。”
仆从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们是这种反应。
往常的客人应该是害怕,然后小心翼翼打探惩罚是什么的呀,怎么变了呢?
他只好强行扯出一抹笑:“请客人随我来。”
餐桌上,我见到了另外六人,装扮与我们一样,我们与那六人对视一眼后便坐下。
仆从们开始上菜,满桌丰盛的菜肴,我看着却觉怪异。
轻抬眼皮,浑身暗灰服饰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餐桌主位,他死气沉沉,出现得悄无声,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游荡。
“欢迎各位客人来到我的府邸。”他扯动嘴角,并没有成功把脸上的皮肉带动:“不过,由于你们触犯了规矩,所以还是要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的语气生硬,舌头就像不会动一样,费力挤出文字。
目测死了有些年头了。
“什什么惩罚?”
出声的是桌对面的陌生客人,看起来高高瘦瘦,就是人抖的厉害。
王士了无生气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他。
盯得我感觉高瘦客人他快哭了。
“只需要帮我个小忙,很小很小。”王士语气很轻:“帮我打理好我的玫瑰院。”
王士说话就像续不上气一样,一断一断:“这是最小的惩罚,如果你们不愿意,也可以选择离开,不过可惜,离开,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正值夏日,玫瑰开了满院,娇艳欲滴,个头比普通红玫瑰大些,有半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