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圆的木头板,木头板上用黑毛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米字,如果仔细看米字中间就会发现,那一小片地方已经被刀尖扎的密密麻麻。
此刻天行已来到后院一处离木头板有三四丈远的地方,只见他右手握着铁片剑柄随意的举过肩,两眼一眯,右手猛地一掷,铁片剑直刷刷飞向圆木靶子,“笃”的一声正中靶心。
这个动作从小到大不知已经重复了多少次,远远看去竟也有了一些气候,不经意间让人感到了一丝危险。
天行六岁开始练习这脱手剑,从一开始的一丈远掷剑,到现在三四丈远掷剑,每日最少掷剑数百次,而一年前他已经能做到三丈之内剑无虚发,现在树上的这个死靶子对他已经没什么难度了,他更喜欢到山上追野兔,因为野兔可以让他练习活靶,这一年来死在他手里的野兔也不知有多少。
追野兔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练身法。
再看这后院空地中间竟打了几十根高低不等的木桩,有不少还是以刁钻的角度倾斜着,这些木桩被卫忠称为游龙梅花桩,因为那木桩分布的形状正像是一条五爪金龙,天行从小到大不知在上面走了多少遍,摔了多少次,木桩朝上的圆面都被鞋底磨的滑溜溜的,如今这游龙步,也早已被天行练的是行云流水,炉火纯青。
虽然野猪坳的村民不知道,但天行却知道父亲是一名武者,虽只是炼体一重天,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算是高手了。但不知为何父亲却只让他练这两种功夫,而没有再教他其他功夫。
天行现在每天除了用几个时辰用来练功,其余时间还需到山中打猎以顾自己和母亲的饭食。
这日他又练功完毕,正准备去往山中,却被母亲唤至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