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一趟,司晚柠又是躺了一天才觉得腰没那么酸了。
身体好一点后,她又开始马不停蹄地去准备租赁铺子的事情。
有系统的加持,司晚柠可以很轻松的找到适宜的铺子。
就是想要赁个铺子也不容易。
也不知对方是不是瞧她急着要,原本谈好的价钱,转个头居然又涨了!
司晚柠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体才出来的。
一听整整涨了二十两,差点就炸了!
“老翁,坐地起价不好吧。”
“什么坐地起价!一日未签契,那赁金便由我说了算。”
老翁理直气壮得很。
又拿眼打量司晚柠和她身边十几岁的小丫鬟。
“夫人瞧着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总不会这点银子都出不起吧?”
司晚柠忍着脾气:“这与银子多少没关系,便是我有黄金万两,您也不能说变就变吧。”
老翁却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既然夫人不在意这点银子,那就更好了不是。”
这般蛮不讲理,实在叫人气恨。
便是司晚柠真有银子,也绝不会租这种人的铺子的!
更何况她没有!
用来赁铺子的银子,还是她偷偷避开耳目去当铺换来的呢!
司晚柠深吸口气:“既如此那便作罢,劳烦老翁将那那十两押金还给我。”
没想到老翁却不肯:“夫人悔的约,这押金自不能还。”
这话一出,司晚柠身边的小丫鬟就忍不住了:“老翁说错了吧,分明是您突然提价,是您先悔约的!”
老翁:“我是提了价没错,可我没说不租予你们啊,是你们不要而已。”
小丫鬟气结:“你分明是胡搅蛮缠!若非你提价,我们如何会不租!”
老翁老神在在:“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呢,别以为老朽年纪大了,就想欺负老朽啊。便是告到官府,老朽也是不怕的。”
话到这里,司晚柠如何还能瞧不出这老翁是故意想污了她那十两银子。
幸好她之前留了个心眼!
司晚柠:“老翁确定要闹到官府吗?别忘了我们虽未曾签租赁的契,你却在押契上摁了手印的。”
“什么押契?”老翁一下没反应过来。
司晚柠从袖兜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老翁应当还认得这张纸吧?这东西您那儿也有一份的。”
老翁自然记得。
可当时不是说这上面只是写了她给了他十两银子而已吗?!
老翁:“这……这上面……”
司晚柠:“是的,这上面的确是写了,若我反悔不租,这十两银子便归你。但同时也写了您当时承诺的铺子会以三十两的价格租给我。”
她指了指纸张上的一行字。
“这……”老翁猛地凑了上来,却什么都没瞧出来。
他是平头百姓,大字不识一个。
当初摁手印的时候虽然找了秀才来过目。
但押契上咬文嚼字的,老翁听得稀里糊涂,秀才说的也简略。
只告诉老翁,这是铺子的什么信誉押金,一旦她反悔,可以不用返还。
老翁这才起了贪念。
谁曾想里头还有这些弯弯绕绕。
但老翁不认啊。
老翁:“老朽我不认识字,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蒙骗老朽我!”
小丫鬟气得直哆嗦:“好你个老不羞的,这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你休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