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白了易阳一眼,凝眉道:“对这方面的事你的悟性怎么这么高?”
易阳嘿嘿笑说:“你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我能不明白嘛,也就徐正这榆木脑袋不明白吧。”
李佳将信将疑:“徐正,你没听明白吗?”
我挠挠头尴尬道:“好像确实没明白过来,你继续说吧,慢慢应该能明白。”
李佳顿时翻了个白眼,接着说:“虽然我不知道彭申跟妈妈发展到了哪一步,但肯定发展到了非同一般的程度了,否则彭爷也不会恼羞成怒了,听那个了解彭家事的人讲,彭爷回家察觉到了母子之间的特殊感情后,一气之下把家里的几个佣人都给枪杀了,还逼迫津美子吞了大量氯胺酮k仔,这是一种毒品药丸吃多了是会死人的。”
易阳皱眉道:“当时彭申应该目睹了妈妈津美子被彭爷毒杀的整个过程,他对母亲的爱很复杂,除了正常的母子情外,还有爱情,这个日本女人承载了彭申的两种感情,他无法割舍就不奇怪了。”
我恍然大悟了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当初在谢五殃墓里的时候我就觉得彭申对彭爷的感情很复杂了,他不想彭
爷死不是因为孝,而是因为恨,他要让彭爷受到折磨,最后还拿彭爷试自己开发的药,现在我什么都懂了,他是要救他的妈妈!”
李佳点头道:“没错,他不去搞家族的毒品生意反而去开药厂、开药物实验室,又常年下墓寻找古代秘药和长生不老药的动机,也是为了把妈妈救活!”
我好奇道:“那就是说这个日本女人最终没死?”
李佳说:“虽然津美子后来救活了,但也变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日本的实验室里半死不活的,连生命体征都要靠仪器来维持,其实说是死人也不为过了,不过最近有了新进展,谢五殃长眠几百年再次醒来给彭申提供了一线希望,他培养了谢五殃的细胞,注射进了他妈妈的体内,确实起了一定的效果,仪器已经撤掉了,只不过还没醒来。”
我不禁感慨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啊。”
易阳咽了口唾沫说:“疯子,真是个心理变态的疯子,他妈妈津美子也是个疯子,他爸爸彭爷没准也是个心理变态,全家都是疯子。”
我想了想问:“李佳,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连彭家这么隐私的事他
都知道?”
李佳苦笑道:“就是我那个追求者啦,他是彭家的亲戚,是彭申宗族兄弟的儿子,算是彭申的远房堂弟吧,帮彭申办事很多年了,所以知道一点内幕,好了,我讲完了,也吃饱了,老板,买单。”
次日一早,我们一行人便出发前往吉林了,由于有了彭申强有力的后勤保障,我们坐上了他的私人飞机,飞机直接把我们送到了离目的地最近的一个民用机场。
从机场出来后彭申安排的车子早就等在那了,我们几人分坐三辆越野车直奔长白山,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山路,我们到达了山区的一个小村落,按照彭申的说法,沈世龙临死前提供了他师父住处的线路,只要从村子后山进山,在向东北方向深入大山腹地,便能看到那间木屋了。
不过此时的长白山大雪封山,进山相当困难,但彭申完全不顾这些,坚持要马上进山,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彭申花钱找当地人买了御寒的衣服就打算进山了,方刚不想这么贸贸然的进山,他需要证据才愿意进山,于是他带着许燕和白素素在村落里打听消息,还真让他
打听到了老罗曾带着七八个人进山,只不过这七八个人包括老罗在内都没有再回来。
确认了老罗来过后方刚只好同意进山了。
山里的积雪很厚,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相当吃力,加上偶尔来袭的暴雪,使的我们花了两天才找到了那间木屋,其他人倒还好,就是蒲教授有点吃不消,都快剩下半条命了,一到木屋他就彻底病倒了。
木屋里早就空荡荡了,没有沈世龙师父生活过的痕迹,倒是又老罗他们在这里驻留过的痕迹,这更加坚定了我们没有找错地方了,但线索到这里也断了,大雪封山把残留在地上的痕迹都给淹没了,加上蒲教授病倒,没办法我们也只能暂时留在木屋里了。
夜深了,屋外北风呼啸下着鹅毛大雪,屋里即便生着熊熊篝火也没太大的作用,大家伙都靠在一起取暖,方刚对彭申不考虑后果就进山很恼火,差点跟彭申发了脾气,幸好我及时控制住了他才没有闹出事来。
事情陷入了僵局。
方刚火气很大,逮着谁就跟谁龇牙就跟恶狼似的,他见白素素在那折腾那大铁箱子不停发出声响,恼火道:“我说素素,你这
大半夜的不休息还在搞什么,不知道很吵吗,教授又病了,一直咳嗽,你能不能别添乱了?”
白素素说:“长官,我不是在添乱而是在想办法啊,你们不是要找罗先生的留在这里的痕迹吗?”
方刚愣住了:“怎么,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