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你的错。”
“如果再小心一些，那辆车我再开好一些…可能就能保住一条命了。”她有些抽泣，话也快说不利索。汪霖枫挽住她的肩，轻拍了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丢下生活，让我怎么心安理得待在这里？我去扫墓的时候怎么面对他们…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
“虽然我也不愿意这样说，但牺牲是常态，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的死是为了告诫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而不是让他们去摧毁你……”汪霖枫也只能用这些话来聊以慰藉，因为他也清楚。要是哪天他同样死在外面，下场也然如此。队友的离去，滋味自然不好受。
“零，”云鹤坐直起来，盯着汪霖枫的眼睛。“可能我就不太适合”
“你听我说，”汪霖枫打断她的话。“我们一定会找出造成这一切的人，让他付出代价。我给你准长假，你多去外面走走。别的不要想，调整好自己。有事以后再提也不迟。”
云鹤还是渐渐垂下了头，泪水夺眶而出。
“他们在等你呢……咱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