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京城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只见其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袭长衫一尘不染。此公子俊朗的表情,亦掩盖不住其眉心的忧愁,却又因为这份忧愁,更让其平添了一分独特的魅力。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年轻的公子就如同鹤立鸡群,让人过目不忘。公子也注意到周围投过来的艳羡的目光,对于这些,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忽然一道,疾速射向那公子,有人大喝一声道:“聂枫,还吾儿子命来!”
聂枫皱了皱眉头,这一路上的追杀,已经让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若不是自己有愧在先,好几次都想一剑斩杀了这个飞刀门的李建斌。
聂枫剑锋一抖,只闻得叮叮一声,一把小刀跌落在地。聂枫冲来人喝道:“李掌门,在下已经多次与汝说明,那日杀了李少掌门,只是一个误会。汝一再寻汝追杀至此,聂某已经一再忍让!不要再逼吾出手!”
聂枫的话,激起了李掌门更大的愤怒,李建斌满脸悲愤,冲聂枫喝道:“聂枫,汝杀了吾独子,还轻描淡写的说只是一个误会。只要吾李建斌尚有一口气在,吾必定要报此仇。哪怕吾技不如人死在汝手下,吾做鬼亦不放过你!”
聂枫闻言脸色一变,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又隐隐升起一分杀机。
“哈哈哈,聂枫,汝是不是现在后悔,何不在前几次就杀了吾!”李建斌怒极反笑,对于这丧子的悲痛,如锥在心时刻不能有一丝安生。
“李掌门,不要逼吾!”聂枫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份愠怒。
“少废话,动手吧!”李建斌亦不多语,双手往怀中一掏,六把飞刀赫然在手。
聂枫一见李建斌此架势,知道今日一战已经避无可避。右手一抽,蝉翼剑悄然出鞘。路人见状急忙纷纷后退,生怕自己做了冤死的倒霉蛋。
李建斌一声断喝,三把飞刀疾速往聂枫胸口而来。聂枫见此飞刀一快两慢,心念一动自是不敢大意,蝉翼剑如一缕轻烟,泛起一道半圆,护住自己身前面门。
李建斌在飞刀上淫浸了几十年,功力自有独到之处。只见那三把飞刀呈品字形飞近,至聂枫身前时,先前那速度稍快的一把还是笔直射向聂枫胸口,另外两把在后的,忽然分为上下,一把射向聂枫面门,一把射向聂枫丹田。
聂枫见飞刀来势诡异,蝉翼剑轻挑先到那把飞刀,那刀调转方向疾速向下,叮叮一声碰到后发向丹田的那把飞刀,双双跌落在地。又自身形一侧,避开射向面门那把飞刀。
聂枫此招,挡刀避刀一气呵成,整个动作端得是行云流水,时机拿捏不差毫厘。就算李建斌恨其入骨,见其施展了此招亦不禁心内暗暗佩服。
聂枫刚避开此三把飞刀,赫然闻得又有破空声悄然而至。一抬眼,只见又是三把飞刀直射向自己。其中两把对着膝盖处,另外一把直射咽喉而来。
聂枫发现飞刀时,那三把飞刀距离自己已经只有三尺之遥。聂枫心头暗暗恼怒,心道一而再,再而三忍让却换来对方一路追杀,看来必须要让李建斌知难而退。
聂枫蝉翼剑一转,一道剑光顿时将自己身前划出一道剑漩,李建斌的三把飞刀,刹那间就如同碰上了一道铁强,叮叮几声后又自跌落开来。
聂枫蝉翼剑一抖,正欲一招刺向李建斌。忽闻得不远处一阵骚动,原来是一大队的军士,见此地有人打斗已经闻风而来。
“何人在京城打斗,都不要命了啊!统统给吾抓起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声喝道。
聂枫见状,不想招惹过多,趁着混乱身形一闪,如风般遁去。李建斌没想到聂枫居然会一走了之,见军士气势汹汹赶来,亦只得悄然隐去。
傍晚时分,一道黑影悄然出现在公主府。那人打量着四周见无人注意,悄然隐入后院。
“屋外何人?”在屋中的长公主闻得轻轻的敲门声,沉声问道。
“公主,是吾。”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长公主顿时喜上眉梢,忙快步上前,开门盈盈而笑。
次日,上京城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只见其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袭长衫一尘不染。此公子俊朗的表情,亦掩盖不住其眉心的忧愁,却又因为这份忧愁,更让其平添了一分独特的魅力。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年轻的公子就如同鹤立鸡群,让人过目不忘。公子也注意到周围投过来的艳羡的目光,对于这些,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忽然一道,疾速射向那公子,有人大喝一声道:“聂枫,还吾儿子命来!”
聂枫皱了皱眉头,这一路上的追杀,已经让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若不是自己有愧在先,好几次都想一剑斩杀了这个飞刀门的李建斌。
聂枫剑锋一抖,只闻得叮叮一声,一把小刀跌落在地。聂枫冲来人喝道:“李掌门,在下已经多次与汝说明,那日杀了李少掌门,只是一个误会。汝一再寻汝追杀至此,聂某已经一再忍让!不要再逼吾出手!”
聂枫的话,激起了李掌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