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高嘉记得很清楚。
当年纪妈妈自杀离世，还是个小豆丁的纪越泽虽然不说，但他们都知道，纪越泽很伤心很颓废。
等到那件事情过去半年之后，原本活泼可爱的纪越泽就突然冷淡了性子，日复一日，长成了现在这么一个冷冰冰的模样。
“你问这个干什么？”高嘉疑惑道，“难道这件事情跟他的病有关系？”
裴语桐深深地看了高嘉一眼，像是中午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道：“维克多医生说，阿泽有三个人格。”
“什么？”高嘉傻眼，“可是……我们只见过两……”说到这里，高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瞪圆了小豆眼，“你是说，现在在纪越泽身体里苏醒着的，是他的第三人格？”
裴语桐摇摇头：“是第一人格。”
“怎么可能？”高嘉不相信，摆摆手，“你逗我是不是，怎么肯定是第一人格，我认识纪越泽二十多年，很了解他，现在这个，怎么可能是他的主人格？”
裴语桐静静地看着高嘉，没有开口。
高嘉没有等到回应，皱眉道：“你跟他谈了那么年恋爱，不会连自己面对的究竟是哪个人格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