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的地方,已经可以看见宫格的墙壁,那声音却突然没了动静。冷风吹过冷杨正勤突地打了个冷颤,酒也醒了几分,正欲离去,却听到宫格内轻轻传来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古怪,似痛苦又似愉快,还微微掺杂着一些恐慌的颤抖。
冷杨正勤奇怪,这片宫阁看样子荒废许久,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传来?他走进宫阁,循着声音来到了殿外,借着宫殿残缺大门上的缺口往宫殿内看去————宫内景象却令冷杨正勤瞠目,只见:
皎皎白银月地似堆霜花
熏笼红烛滴红泪诧不知满园芳华
独有异女庭中小坐
衣似薄云纱体态满骄腴
纤手弄穴巧乳瓜熟微颤
忽地引吭媚喘溪水潺潺不休
便是:媚女儿月满仙庭引痴儿春心萌动
冷杨正勤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血脉喷张:再一看,她竟然直冲着木门外的他!冷杨觉得一把火“呼”的一声从哪里烧了起来,随着经脉流动,全身温暖似夏日。事到如今冷杨正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若是换做平时,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他都不屑于看上一眼,可是一来他本就喝醉了酒,二来这几日实在烦闷,如此异女上门,在不享受别人的大礼岂不是辜负别人的一片美意?想到这,冷杨正勤推门而入,女子似乎早就知晓他在门外,并没有惊慌失措。冷杨正勤大步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魅意的女人,突然伸手用力恶劣的把玩玩弄。“啊,官家”女人叫道。冷杨俯下身来将她压住,同她砸了个嘴,道:“我的好乖乖”夜晚还很长,庭院里的春光和隐秘在浓黑的夜里渐渐散发出阴谋的味道。
却说皇帝的仪仗寻不到皇帝,又担心皇帝出什么意外,便加大人手进行搜寻。随着人员的增大,惊动他人已经是必然的事情了,太后和皇后和后宫高位的嫔妃们也各自派人、甚至亲自加入了寻找的阵营。
随着日暮来临,却听到上林苑深处传来尖叫,随后便有下人报道说官家已经寻到了。太后和众人耐不住要查看管家的安危,却看到了官家和一个丰腴女子赤身的倒在一处隐秘庭院的院子中。太后当即气的大怒,抢过内侍的拂尘便狠狠的掷了过去,冷杨正勤才被打醒。昨夜荒唐又吹了一夜的凉风,他依然有了感染风寒的症状,嗓音沙哑的喊了一声“母亲。”
侯在一旁的皇后当下便泪流满面,叫道:“太后!”皇后身边的内侍赶紧用衣物裹住官家,速速带往寝殿,请太医前来诊治。皇后又屈膝朝太后谢罪,道:“眼下事情已经发生,还请母亲看在官家身染风寒的情况下,只等官家身子好些了再发怒也不迟。儿媳身为后宫之主没有管教好下人是儿媳的错,只等官家身子好了儿媳便请求官家处置。”太后头顶的风凉针微微颤颤,片刻之后才道:“这关你什么事,只要人有心思,便是有些许的缝隙也可以被发现。现在的事情是官家有没有问题,你且起来吧。”又面向众人道:“今天的事情只是官家昼夜批改政事,在上林苑休憩时贪凉染上了风寒。日后若我听到其他的说法,便不要怪我这老骨头不客气了!”众人慌忙跪下称是。太后点头,便叫众妃先随她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给皇后处置。
皇后梨花带雨的恭送了太后,又轻轻点头受了众妃的礼。待众人离去后,擦干眼泪,“侬合”她唤道。旁侧一个身穿绛紫宫装的女子赶忙上前。“你去传召内庭,要他们严查此事。女官所范司仪带去内庭审问,女官所封宫。至于那个女人”皇后嫌恶的看了地上那一摊的春肉,“将她压入鸾凤宫,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严加看管!”
不管是什么原因,用如此下作手段勾引天子,便是对祖宗制度和她皇后威仪的挑衅!
徐皇后冷笑了一下,眼神轻蔑地盯着地板上还在沉睡的女子,想靠这样获封,真是当她是个贡在案上的菩萨了!
待到蒋如南和孙惠君知道上官氏做了什么好事时,整个后宫已经翻了天。范司仪也被压入内庭,罪责是管教无方和有蓄意暗示之嫌。宫中出了这样的事,她们的早课自然是不用再上了,现在也只能做缩头的乌龟,她们这一批女官,也只能缩在寝殿内,以免一个同盟之罪。
蒋如南同孙惠君窝在一起,哪怕是再听了一遍,他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上官氏是真的有这样天大的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
“现在官家也要了她的身子,看来她获封看上去是板上钉钉了。”如南倒了些冷茶,说道。
“非也,用这样下作的手段获封,想必位分也不会太高。”惠君摇摇头,道,“我们不屑这种下作法子,这种人,她家人对她的教养像是都被狗吃了。”“不说她了,我只希望范司仪不要被她连累了才好。”如南忧心忡忡。
却说上官氏,她自认同官家云雨之欢便得以封嫔,便睡的十分安心。梦里她似乎已经带上了皇后的凤冠,母仪天下;却只感觉脸颊一痛,随后醒来才发现她被几个大力宫女扭住双臂跪在地上,一个高大内侍正站在她的身前。却看那内侍高高举起双手,啪的一声掌掴在她的脸上!她似乎还反应过来,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