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似的,也不知你是和谁学的,若你是男子,这天下间怕是没有姑娘不栽在你手中。”
宁欢还颇为自得道:“若我是男子,必定第一个……”
她一顿,意识到这话约莫是极为大逆不道的,她连忙咽下去。
但她看着皇后,眸中促狭的笑意昭示着她的意思。
皇后何等聪慧,怎会不知她未尽的话是什么,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好啊,你如今连我都敢打趣了不是?”
宁欢故作正经:“皇后主子何等尊贵之人,奴才岂敢打趣。”
看着她这般狡黠的模样,皇后也不禁摇头失笑,也不知她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宁欢却眉眼弯弯地接着道:“终归还是因为娘娘您自己才貌双全,德行出众啊。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奴才虽不是君子,但也实在忍不住一颗倾慕之心。”
此话一出,连照春都差点没忍住看向她。
这姑娘可真是……
皇后更是愕然地看着宁欢,若说方才的话还在她处变不惊的范围,现下这句话便真的能让她羞赧了。
她下意识嗔道:“宁欢!”
这般直白的蜜语,便是她十几岁正值知慕少艾的年纪时,她的丈夫都从未对她说过……
如今第一次听见竟是出自一个小丫头之口。
这般想着,皇后也不禁一哂。
皇后故作不耐地挥手:“你还是快些给我回去罢,再待下去我长春宫的宫女怕是都要跟着你学坏了。”
宁欢握着她的手撒娇:“傅馨姐姐这是要赶我走吗?我不过说了几句大大的实话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