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惠和宁欢自然欢欣答应。
陈贵人朝着她们颔首,便转身离去。
“嫔妾(奴才)恭送陈姐姐(陈主子)。”
待陈贵人离去,宁欢才一下坐到柔惠身侧。
柔惠好笑道:“累坏了吧。”
“采薇,快去盛冰碗上来。”她又吩咐道。
“是。”采薇一欠身,便出了大帐。
“还好。”宁欢挽着柔惠,问道:“陈贵人待姐姐倒是亲近。”
柔惠颔首,温言解释道:“陈贵人也是出身江南,我便渐渐与她熟知。而且陈贵人于诗书一道极为通擅,又从不吝惜与我浅谈一二,我很是敬服。”
说起诗书,柔惠眼睛都亮了。
宁欢促狭道:“我就知道,诗书才是姐姐的至爱,其他什么都比不上。”
通擅诗书?呵,某个整天舞文弄墨的人是不是也很喜欢呢。
咳,宁欢又连忙拉回自己的思绪,面上微微晕开些粉霞,这种事也能想到那个不要脸的,真是……
柔惠哪儿知宁欢一天天四处乱飞的思绪,听到宁欢促狭的话,她也不禁笑起来。
柔惠又拍了拍宁欢的手,“陈贵人很和善,性子温婉……”她想起什么似的,莞尔一笑:“就如她的名字明辞一般,是个通达书辞又明悉事理的人。妹妹不必怕她。”
“明辞……”宁欢肯定地颔首:“听着就是个通透有智慧的好名字。”
宁欢也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个女子,她生得婉约柔美,一双清盈秀丽的双眸沉静而透澈,洞察世情却不浑浊,无声的岁月过往仿佛悉数沉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