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他还在她颈侧偷了一个香:“我累不累你一会儿便知道了。”
宁欢听得耳尖微红,她努力挣扎:“明,明日还要忙,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他似是在笑:“宝儿放心,我有分寸。”
宁欢挣扎:“你有个,唔……”鬼的分寸。
话还未说完,她已落入柔软温暖的锦被中,未尽的话语更是被他牢牢地堵在唇齿间。
夜色昏沉,芙蓉帐暖。
起伏间,宁欢脑子一片混沌,只看得见明黄的帐幔在眼前晃晃悠悠。双腿酸软无力地想要从他肩头滑落,他却不让,牢牢地捏着她,不让她逃脱分毫。
她低低娇泣着,却只换来他更过分的欺负。
粉嫩可爱如嫩藕一般的小脚搭在他的肩头,随着帐幔的沉浮晃晃悠悠,满室明黄的映衬下,莹润细嫩的小脚更是白得晃眼。
浪涛滚滚间,宁欢只觉自己如一叶弱小孤舟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海水汹涌着袭来,小舟摇摇晃晃,却又无力抵抗,弱小可怜又无助。
偏偏这样,皇帝还要伏在她耳畔声音低哑地笑问:“宝儿,如何?”
宁欢被他欺负得受不住地娇娇哭泣,不愿回答。
但皇帝也不愿放过她,动作慢条斯理地,非要她说出来才行。
宁欢果然受不住,低低地呜咽着:“你……你……”
皇帝不疾不徐地问道:“我怎么了?”他的动作也不疾不徐的。
宁欢被他折磨得不行,却只能娇声哭泣着,她到底顺着他的意思道:“行,你行……”
皇帝果然满意,再度俯身覆住她柔软的唇瓣,尽情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