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顺手拿衣裳下摆擦了擦手。
魏燕锦猛地摔在地上,眼泪都咳出来了。
圆团儿走过去,蹙着眉,再次捏住魏燕锦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我如今虽是令嫔主子的人了,但你不会忘了我曾经是谁的人吧,你说纯贵妃是觉得宫中一个一抓一大把的二等女子重要,还是皇上重要呢?”
闻言,魏燕锦瞳孔一缩,伏在地上不禁瑟瑟。
皇上……
圆团儿冷声道:“现在清醒了吗?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魏燕锦连连点头。
圆团儿松开她,冷声问:“你说说你是谁。”
魏燕锦颤抖着,声音沙哑地哭着开口:“奴,奴才是景仁宫的画燕,只,只是恰巧与令嫔娘娘同姓,这是,这是奴才天大的荣幸。”
圆团儿满意地点头,笑道:“画燕姑娘,希望你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
魏燕锦低着头,喏喏应道:“是,是。”
待圆团儿走了许久,魏燕锦才颤着一双腿从地上爬起来。
她看着圆团追去的方向,又恨又怕,脖子上不断传来的疼痛却让她清醒过来,她用力掐了掐掌心,终是朝着景仁宫走去。
待圆团儿追上宁欢时,宁欢正在摘李子。
看见圆团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宁欢瞥他一眼:“处理好了?”
圆团儿一僵,似是没想到宁欢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还以为主子什么都不知道,被皇上护得很好呢。
但主子都这样问了,圆团儿便如实回道:“她应该不敢往外说。”
宁欢摘下一枚李子扔在篮子里:“说了也不会怎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