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程编你好，我是孙俊，你叫我小孙就行。”
程不周笑笑，打了招呼。
说起来，虽然季风停救过她两次，但两人并不算非常熟悉。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寂静，季风停扫了眼桌上的食物，突然开口道：“我觉得吧。”
“嗯？”程不周下意识抬头，“什么？”
“我觉得你是不是被人下咒了？”季风停说得十分坦荡，仿佛自己没在说什么封建迷信的话，“前几天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今天差点溺水，你好像有点太倒霉了。”
旁边的助理孙俊一个激灵，吓得后背都挺直了，暗中戳了戳季风停的腿。
季风停置若罔闻，继续道：“是不是有哪个同行看你不顺眼，给你下咒？要不你去找个大师看看？”
程不周：“……”
她沉默良久，才道：“我最近是很倒霉。”
她欲言又止了下，忍不住问：“你还信这个呢？”
季风停摸了摸鼻子，“信点。”
程不周倒是也听说过娱乐圈都信这个，她苦笑一声，“这大概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下咒，而是另一种更危险的——像是海市蜃楼那个世界的意志在催着她去死，好把世界的发展拐向“正途”。
她讽刺地摇了摇头，又问道：“你知道今天的直播情况吗？没把我的脸拍进去吧？”
季风停想了想，“拍进去也会在正片里剪掉的，但是直播，说不准。”
程不周叹了口气，季风停疑惑问道：“你不想露脸？”
程不周拿手心盖住眼睛，声音里的疲惫遮掩不住。
“我怕有个人看见，会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