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罗守仁看了看她的脚,道,“你便用这双脚,好好的服侍我。”
阿绣微微一愣,罗守仁已经将她的脚贴到了自己肥硕的胸膛上,有些陶醉地在足弓上轻轻摩挲着,道:“用点力气,把我弄疼一点,我才能好好尽兴,懂吗?”
说罢,罗守仁并不躺在床榻上,而是将身躯放倒在地,缓缓地闭上眼睛,道:“把另一只鞋也脱了,站到我身上来。”
“奴家……岂敢如此。”阿绣微咬着嘴唇,眼中却已然露出些许杀气。
“怕什么?让你做你便做。”罗守仁闭着眼睛,并未听出什么不妥。
“奴家只怕……老爷会吃不消。”
“放心……你这点力气,我只怕还没办法让我过瘾!”
阿绣蹙了蹙秀眉,微微放缓些语气,道:“那么……便依老爷吧!”
一语说罢,她抬起玉足,便踏在了罗守仁的脖颈上,足上瞬间发力,正待享受的罗守仁猛然睁开双目。
“你做什么?这里不能踩!”
他话未说完,阿绣踩得更狠,巧目中寒芒暴长——罗守仁情知不妙,两只大手抓住阿绣的脚踝,却没办法移动分毫。
“如何?我这点力气,可能让你过瘾了吗?”阿绣媚态尽扫,语气冰冷寒绝。
“姑……姑娘饶命……姑娘饶命。”罗守仁气息不畅,说得支支吾吾,“你若不想如此,我们……我们吟诗作对,饮酒手谈也是可以的——我……还是可以替你赎身!”
“呸!谁要你帮忙赎身?”阿绣一口啐道,“姑娘我有正事问你——倘若答得慢了,就别怪我脚下无情。”
罗守仁斜眼看了看踩在自己脖子上的脚,喘了两口粗气,似乎性命攸关之际也要努力才能收住自己上脑的精虫。隔了半晌,他才说道:“女侠要问什么……请问便是。”
阿绣冷冷低头看着他,问道:“你姓甚名谁,身居何职?”
“在下……哦不,小人……罗守仁,在京中任光禄台左使,替当今万岁布令四方。”
“那么,这一次你来到永宁,所为何事?”
罗守仁稍有丝毫的犹豫,阿绣足跟发力,便将他整张脸憋得通红,连忙用手拍地,随着阿绣松开,猛地吸了几口气。
“回女侠……小人是奉皇帝之命,来……来……来与一家江湖门派接洽!”
“什么事?”
“这个……小人实在不知,实在……啊!”
罗守仁话未说完,阿绣的三枚银针已经插在了他的手掌之上。后者俯下身去,踩住他脖颈的脚轻轻晃了晃,冷冷道:“罗大人,再骗我一句话,就不再是这么简单了。”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便是闻声赶来的家奴隔门问道:“老爷,可还好吗?”
罗守仁看了看阿绣,阿绣面色冷酷,脚上微微松力,同时腰间短匕出鞘,顶在罗守仁的胸膛。后者喘了两口粗气,高声骂道:“滚回去,坏了我的兴致!”
“行了,说吧。”阿绣待脚步声远,再度开口。
“我……我说,但是说了之后,还请女侠留我一命……”罗守仁顿了顿,道,“我此次见的,是碧落赋的少舵主,名叫邢千里——我奉皇帝之命,有大事与其相商。”
这一次,不等阿绣往下问,罗守仁便继道:“如今有擎天大将军原向诚,手握五十万铁骑军,皇帝深感其危,欲诛之久矣,然又恐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如今四处战事吃紧,万岁不愿以内战大动干戈,想要借江湖之力量,用计剿灭原向诚。”
“这么说,他想借碧落赋之手,铲除原向诚?”
“不错——我此番来,便是替万岁来商谈条件,过段时间,只怕还会派我再来商议。”
“什么条件?”
“万岁许给碧落赋总舵主邢天道三品皇堂,整个门派日后由官家出一半的俸禄,另有些细枝末节,还需下次再议。”
阿绣闻言,思忖半晌,面色微微凝重。她缓缓站起身来,套上足袋,道:“今番饶你性命,你只管按部就班继续去做——想必罗大人也是要脸面的人,今天的事情不管对谁讲出去,你这个光禄台左使的面子,都不会太好看吧?”
罗守仁摸着自己肥胖的脖子,猛地咳嗽了几声,尚没有回过身来,阿绣已然拉开柜门,将小鹿从里面抱了出来。
“胳膊有气力了吗?”她轻轻问道。
“有了。”
“好,那你抱紧了我。”
小鹿并不知晓怎么回事,还是听她的话,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肢。一股长风扑面,他见到天上的璀璨星河,才恍然发觉竟已被阿绣抱着跃到了窗外。
“阿绣姐,你会飞吗?”他瞪大了眼睛问道。
阿绣噗嗤笑了出来,道:“对呀,我会的可还多着呢。”
“刚刚的你好可怕。”
“那现在呢?”阿绣笑吟吟地低头看